林父和夏媽媽反反覆覆,綜合考慮了各種因素,最後才把日子定在了十月一這一天。
雖說時間緊巴巴的,但幸好前期工作準備的充分,這一天也正好趕上國慶長假期,不管是工作的還是上學的,都能有時間趕回來。
佈置婚房的東西,夏媽媽早就置備齊全,送去了馮強爺爺家。
馮大爺紅了一張老臉,半響都不知說些什麼好。唉……按理說這些東西本來該是自家備著的,可是現在卻得麻煩親家……
接下來就得訂酒店了。
馮大爺一再的跟林巧花的父母強調一定要選那種,又大又敞亮的!
前段時間馮強回家,把得的那十萬塊錢的轉業金全擱在家裡頭,馮大爺現在手裡有錢,心頭不慌,他是下定決心得把孫子和巧花丫頭的婚宴辦到頂好!
相反夏媽媽卻認為沒有必要那麼鋪張,定個差不多的酒店就行。可是打電話過去一問,十月一那天的席位早就被訂光了!
看來那天可還真是個大吉日!
這下子好了,除了鎮上最大的一家酒店,訂不到別家的了!
那家酒店倒是也行,就是價錢有些坑人,貴的嚇人!
夏媽媽和林老二猶豫不決,馮大爺卻是高興了,他伸手一拍桌子,就選這家!
人的面容是先天生好的,但習慣的表情卻能改變容顏,特別是日積月累的表情,常常會有水滴石穿的效果。
少年的美或許是驚豔的,但只稱得上漂亮,只有當成為了真正的女人,真正享受到水乳交融的時候,那樣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美。
早上陽光好得很,打在窗子上照進來,屋內也是一片陽光明媚。
林巧花坐在梳妝檯前的凳子上,伸手把自己的長髮一紮,對著鏡子挽發,額前沒有掉下來一絲碎髮,顯得整張臉更加光潔如玉,鏡中的人帶著耀眼的神采彎了彎眼角。
馮強就是喜歡這樣純粹又幹淨的色調。
雖然只是牛仔褲和T恤衫這樣最簡單的單配,但穿在她的身上總能傳達出一種健康、自信的迷人。
馮強湊近林巧花,直視著她的眼睛,那彎彎的睫毛幾乎碰觸到他的鼻樑。
看了好一會,他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們班上有幾個男生?”
“額?”林巧花坐在梳妝檯前,往臉上拍著爽膚水,“讓我想想……好像只有兩個吧!”天氣太乾,她上課下課都騎腳踏車,風一吹,臉上澀澀乾乾的,實在是難受!
“你問這個幹什麼?”她頗為不解的轉頭看向身旁人。
馮強把玩著她披在肩膀上的黑髮,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不禁長嘆了一口氣,這麼漂亮的媳婦整天在外邊跑,讓人實在是……不放心吶!
馮強眼神一緩,萬一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哼……我還能收拾不了!?
馮強臨出門前,媳婦站起身踮著腳幫他整理衣領。
“這下子順眼多了!”林巧花撫了撫他的肩頭,笑著說道。
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細膩深處脈脈溫情直達人心。
馮強忍不住攬過她的腰,低頭探了過去。
她被嚇了一跳,剛想張嘴反駁,沒料到卻給了他可趁之機……
馮強伸手攬住她的頭,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林巧花倚在他身上重重地喘了幾口氣,還是忍不住憤恨的怒道:“你就是個流氓無賴!”
馮強聞言笑了下,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願意對著自己千嬌百媚的小媳婦說上幾句情話:“我只對你流氓……”
看著她羞紅了一張臉,馮強志得意滿的出了門。
感情這個東西很奇怪,一方面,它是個人的,極端強烈,只有達到高度個性化的時候,它才是最真摯的。正因為這樣,這個東西常常十分的隱秘,人與人之間難於傳達,正所謂父不能喻之於子,夫不能喻之於妻。然而,另一方面,感情這個東西卻又最需要普遍的傳達,最需要人與人之間的交流。
林巧花有時常常矛盾又自責,夫妻本為一體,按理說相互間不該有隱瞞,可是空間的事,她一直都不願意告訴馮強,可能在她的心底,還沒有全身心的徹底接納那個人,還是想保留一些自己的小秘密。
或許,等到再過些日子,幾年,十幾年,她會親口告訴他也說不定……
兩人的婚禮辦的十分的熱鬧,只要是能沾上邊的親戚,全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