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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今後我們還聯絡嗎?”

桂棹猶豫了一下,語調平和的說道:“看你的,我都可以,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曹小芳生氣的埋怨道。

“我只能這樣了”。

“算了,索性不要再聯絡了,你去北京之後也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再來找你。告訴你,現在追我的人比比皆是,我不是非要和你在一起,你不值得我這樣付出。既然要離開,我就告訴你,你身上最讓我看不起的特質是什麼,你太沒主見。你一個大男人,完完全全被你父親控制。別說他是個霸權主義或是強權主義者,是你自己太懦弱”,曹小芳生氣的說道,語畢轉身離開。

桂棹沒有解釋,反正他的痛,她不一定會懂。

出生不同、經歷不同、性格不同、人生軌跡不同,既然這麼多截然不同,不理解彼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第三卷第四十六章

訂婚宴結束後,突然有一天中午段翠芸的右耳朵隆隆隆的響動,她當時沒當回事,本以為是操勞過度導致上火,本以為吃點降火藥就會沒事。

可是十天過後,病情依舊沒有好轉。

她瑞瑞不安的來到醫院,檢查的結果嚇了她一跳:突發性耳鳴耳聾。

她和丈夫商議之後,決定會大柳塔治療,因為神木的免費醫療制度規定,只有神木戶籍的人在規定的神木醫院和大柳塔神東醫院治療才給報銷。

既然是住院治療,陪床便成為顧采薇必不可少的活。

可是,禍不單行,不到五天,顧采薇因為過度勞累導致牙齦腫痛。她之前也牙齦腫痛過,不過只是在普普通通的診所輸過消炎藥。這一次既然身在醫院,就在醫院就診。

可是,她對醫院存有很大的牴觸感,這些牴觸感大都源於以訛傳訛。傳言中,醫院就診的方針就是:能吃藥解決,優先選擇輸液。

帶著膽怯的心理,在顧勳的帶領下,她忐忑不安的進入五官科。

給她看病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醫生,第一眼看到這個女醫生的時候,顧采薇就產生了一股不詳感。

“把嘴張大,智齒,需要輸液”,女醫生乾脆利落的說道,她好像很忙似得,一刻也不讓自己閒下來。

“一定要輸液嗎?我家是孫家岔的,輸液不方便,吃藥可不可以?”顧采薇弱弱的問道,她的原則是能吃藥絕不輸液。可是,她又不是醫生,分不清到底吃藥能不能解決病情。

女醫生威脅的口吻說道:“不輸液,絕對好不了,一定得輸液”。

顧采薇猶豫不決,她記著自己依舊是個學生的身份。作為學生,她不想依賴液體,她害怕一旦對液體形成依賴,今後吃藥就不管用。

“有沒有根治的方法?”顧采薇問。

“把牙拔了”。

拔牙,這種事超乎了顧采薇的想象。拔牙?怎麼拔?拔了之後不就形成了一個空隙?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顧采薇弱弱的問。

“只有把牙拔了才能根治,不然每年都會發作一次”,女醫生已經不耐煩的用著沉重的口氣說道。

顧采薇決定不了,抬眼看了看父親。

“那怎麼辦?”顧采薇問顧勳。

“是輸液還是怎麼?快點,馬上就要下班了”,女醫生催促到。

“怎麼辦?輸液還是?”顧采薇問著顧勳。

“你都這麼大了,這麼點事,還需要你爸做主?”女醫生極度不悅的說道。

“我,我,我是怕”,顧采薇支支吾吾也沒解釋清楚,解釋道一半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本沒有解釋的必要。

“輸液吧”,顧勳對著醫生說道。

顧采薇常舒了口氣,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本來牙疼就折磨的她半生不死,現在又被醫生數落一通,她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她開始思量醫生與病人間的關係,思量為什麼醫生要兇巴巴的對待一個病人,思量醫生難道不知道心情舒暢有利於病人恢復?

就在她拿著醫藥單退出就診室的時候,一個捂著牙的中年男人跨著急速的步伐與她擦肩而過。

“下班了,下午再來”,女醫生粗暴的聲音傳入了顧采薇的耳中,她饒有興趣的停下步伐,想要看看事態如何發展。

“啊呀,實在不行了,下班你也得幫我看看”,男人哀聲祈求道。

“怎麼了?”

“昨天牙疼得厲害,我就把牙拔了,現在腫的厲害,疼得要命”。

“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