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凌非墨好奇的抬起頭,停下手裡的動作:“祁峰?你真把電話告訴他了啊?這個人,今晚和你講了什麼?”
上官馳看她拿出了複習資料,有點失望,女朋友真的很認真呢。他突然覺得自己要是打擾她,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他目的不純,利用凌香,拿你來約我,我警告了他一下。結果,他提到了祁峻,我想知道他找我是為什麼,就給了他號。可是,我現在後悔了怎麼辦,要不,明天換個號?”上官馳想了想,嗯,就這麼辦。
凌非墨笑,至於麼,不就一個電話號碼。不再理他,自顧自從第一頁資料看起。
上官馳撇嘴,哼,你看你的,我幹我的。他在沙發斜躺下來,頭自動自發的枕到了非墨腿上,腿太長,腳就探到了沙發扶手上。他愜意的按開接聽。
凌非墨一看他如此賴皮,就想把他掀下去,可是見到他開始聽電話,就放棄了反抗。搔搔他耳朵,坐正身體看資料,以便讓他躺得舒服些。
上官馳心裡暗笑,就知道她心軟。頭枕著軟玉溫香,心情不要太好,就免了祁峰的罪了。
“什麼事?”他冷冷的問。
祁峰聽到聽筒那端真的是上官理事,微微一笑:“我是祁峰。理事什麼時候方便,我們見面細談?”
上官馳想了想,最近非墨考試,無暇顧及他,正好有空:“這兩天都可以。”
祁峰一臉喜色:“那明天,你約個地方。”
“格調酒吧,中午十二點。”上官馳隨口說了個地方。
凌非墨看他把手機一扔,閉上了眼假寐,不由低頭捏他鼻子。他笑著抓住她作亂得手:“你確定不復習,要陪我?”
非墨嗔道:“想得美。我是聽到你直接約酒吧,懲罰你一下。學的不錯了啊,對酒吧耳熟能詳了,嗯?”
上官馳親親細白的手背,緩緩睜開漂亮的桃花眼:“我就知道這一個,還是堂伯告訴的。”
凌非墨失笑:“理事長還有這愛好,看不出來。不過,男人是不是都愛泡酒吧呢?”
上官馳這個必須解釋:“我不是。第一次去,還是你拒絕我時我才去的,記得告訴過你吧。”
“不記得。”她傲嬌的直起腰看書。
上官馳拿她沒辦法,轉過身,臉對著她的腰,開始搔她癢癢肉。凌非墨忍笑:“你想繼續躺下去,就不要動。”
“還知道威脅了。”他嘟囔著不再動,兩手環住她的腰,有點累了,想睡。
凌非墨心裡湧起一股柔情,摸摸他的短髮:“歇會兒吧。”
“嗯。”於是上官馳聞著鼻尖的清香,真的睡著了。凌非墨笑著搖頭,開始專注的複習,直到腿麻。
因為平時上課認真,再加上覆習的好,凌非墨很輕鬆的就過了期末考,段沐卻有一門當掉,陷入抓狂的補考中。非墨一心一意跑白氏,全部注意力都在新裝釋出會上。
至於上官馳和祁峰見面說了什麼,她無從知曉,也不想知道。
段沐最近諸事不順,掛科自是不在話下,還一直和麵癱在冷戰中,爸爸又打電話催她和媽媽回去團聚,總歸一句話,煩得很。
終於在非墨的幫助下,迎來了一條好訊息,讓她覺得生活又絢爛多彩起來。她等來邀請,白氏將聘她為新裝釋出會的模特。這真是喜大普奔的訊息,既應付了老爸,讓他飛來帝都,又可以有藉口去找面癱了。
她拿到印好的入場券,興致勃勃的去帝天醫院。
神經外科病房在15樓,段沐也不去找自家表哥,坐上電梯直達目的地。
護士站的護士都在忙碌著。其中一個圓臉護士笑容甜美:“小姐是哪床家屬?”
段沐帥氣的回以一笑:“我不找病人,我找司青林醫生。”
小護士的笑立馬垮下來,本著臉低頭看病歷,不耐煩的說:“司醫生不在。”
段沐想了想,今天算著應該在。
她微微皺眉,走上前趴在護士站臺上:“他今天不該在門診的。”
小護士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他最近請調了。”
段沐聞言沒再搭理她,掏出手機,打給段凜:“哥,司青林怎麼了?為什麼請調,調去哪裡了?”
段凜被她連珠炮的提問弄得有些懵,理了一下,才冷然的問:“你找他?有事?”
段沐要抓狂,她的提問被反問了回來,語氣有點不好:“廢話,我不找他問你幹嘛。”
段凜聲音嚴厲:“段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