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所以,我想接近你。”
凌非墨看著迷茫的大嫂,心裡在滴淚:嫂子,我們不但是朋友,我們還是親人,是一家人。
她看著侍者送上來咖啡,輕輕的說:“那,你就把我當朋友。”
段悠然笑開:“那當然,我好不容易看得上一個人。聽一鳴說,你要代表公司去美國參加比賽。”
“嗯,公司今年正好有我這個應屆大學生。”
“我到時陪你去,你的圖準備好了嗎?”
凌非墨苦笑,這是第三個說陪著一起去的人了。她想著,是不是要把自己分成三份?老爸一份、上官馳一份、大嫂一份,想到這裡,她不禁笑出來。
“你笑起來很好看,真的很像我妹妹。”段悠然一臉懷念。
“啊?”凌非墨屏息,小心翼翼的看向她。
“我小姑子白依依。她因為身體不好,所以平時很安靜,其實她和熟悉的人相處起來很慧黠,讓人發自內心的寵愛。你故意逗凌香時,我正好聽見,真的,你們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真的很像她?”
“像,但不是指外表。其實論外表,依依不如你長得好。但是,氣質、小動作、語氣都一個味道。對,就這樣,你不說話看著我時,這種神態最萌了!”段悠然撫掌,瞧她,無意中發現一塊寶藏。
凌非墨不開心,大嫂說她長得不如現在的自己。嫂子,你該見見以前的凌非墨本尊,那你就絕對不會說像,更絕對不會說她長得好。
想到這裡,凌非墨為自己的小心眼汗顏,吃自己的醋,真夠無聊啊。
“悠然姐,我以後可以找你逛街嗎?”這是白依依的奢望,沒想到真的實現了。
“好啊,我正好缺一個伴,你是設計師,眼光一定高。”段悠然想也不想就答應,雖然巴結她的人,排起來能繞段家農場100圈。
凌非墨低頭啜飲咖啡,真好,又進了一步。
這時段悠然突然說:“非墨,你……寒假去美國,能陪我見個老人家嗎?”
凌非墨嚥下一小口,期待的問:“是誰?”
“我家老爺子。”
凌非墨掩口,這驚喜來的,簡直太合他她心意了。
她關心的問:“他怎麼了,身體還好嗎?”
段悠然苦笑:“身體是很好,但是內心很憂鬱。自從妹妹走後,爺爺去了美國,表面上是雲淡風輕,也和我們笑,但是我看得出,他笑在臉上哭在心裡。爺爺和依依感情最深,真的,比爸媽還要深一些。”
凌非墨聽得眼裡水汽雲集。
段悠然以為她很感性,連忙抽了張紙巾:“不要難過,已經過去的事了。我見到了你,突發奇想,帶你和他相處一下,也許能有個移情作用,讓老爺子走出陰霾也不一定。”
凌非墨的眼淚輕輕地滴到桌上,她連忙用紙巾沾了沾眼,尷尬的笑:“不好意思,聽得有點傷心。”
段悠然眼睛也溼潤了:“那有什麼,你很善良。真的,說你是凌老三的女兒,我都不敢相信,他不配。”
凌非墨咬咬唇,雖然以前她也覺得老爸有點渣,但是瞭解內情後,又漸漸相處出了感情,她就改觀了。
“其實,我老爸,就是凌家祺,你們可能誤會他了。悠然姐,爸爸和你家姑姑的事,有內情,他們之間是誤會。”
段悠然擺手:“別和我說,誤會能讓你出生。”
“……”大嫂十年如一日的一針見血,秒殺。凌非墨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她直覺凌家祺是無辜的。
“不談他,提起他就沒好事。還是說回去美國的事,你會答應陪伴爺爺嗎?”她兩手交叉,放在桌上呈現祈禱的樣子。對待公事和外人,她才不會如此低聲下氣,但是對上凌非墨,她自然的把她當做了自己人。
凌非墨求之不得,霎霎眼:“我答應,但是你確定白爺爺需要我,不會把我趕出去?畢竟,那個是他最喜歡的孫女,而我算起來是外人,他可能會覺得我不配和她相比。”這也是凌非墨不敢直言相對的原因。
段悠然笑著搖頭:“你當爺爺是暴君嗎,還把你趕出去。妹子你太有想象力了。我又沒跟他說你和依依相似,我只是帶個女孩子陪他說話而已,被想那麼多。”
凌非墨剛放下心,沒想到段悠然想了想,接著又道:“如果真提前說了,他一定以為是我們故意僱了個女孩,模仿非墨哄他開心的。”
你瞧,凌非墨覺得自己真沒白擔心。只要有心,可以做到任何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