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身子轉頭關心的問:“今天是不是太緊張,現在精神放鬆不適應?”
凌非墨莞爾一笑,“別聽沐沐的,我只是在發呆。”
段沐咭咭笑:“是不是感覺突然由一個學生變成了OL,不習慣啊?”
凌非墨想了想,應和她:“算是吧。雖然是實習,但是白氏不是一般小公司,我要打起絕對精神來面對。”
段凜對她一笑,轉回身繼續開車:“無須壓力過大,你平常面對就比段沐打起精神強。”
段沐嘖嘖嘆道,難怪說有異性就沒人性了,老天誠不欺我。
凌非墨歪頭看段沐,眨眨大眼:“原來你這麼渣。”
段沐哦嗚一聲撲過來,開始鬧騰她:“我哪裡渣了,表哥亂講,就連非墨也變壞了……”
凌非墨配合的躲閃,氣氛又變得熱鬧了。
“明天有課,段大哥直接送我們回學校好了。”凌非墨被段沐折騰的微喘,她掏出手機,準備打給凌家祺。
段沐也喘息著點頭:“正合我意,本來聽你說有歡迎會,我就想著來蹭,參加完好回學校,明天不用早起的。”
段凜斜睨她:“你就這點出息了。”
段沐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老哥今晚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潑冷水,是想凍死人麼!
“段凜同志,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惹到我了?”段沐環胸昂首。
段凜淡淡的回答:“哦,怎樣?”
段沐撓撓臉頰,好吧,對上這個表哥,沒轍。她鼓起的氣一下子洩了,弓起了背,靠在椅座上對手指。
段凜彎彎嘴角,看看路況,改了車道奔帝都大學而去。
凌非墨靠在段沐肩上,打通凌家祺的電話,說和段沐回學校了,果然聽到老爸的埋怨,“早知道就該我去接你。”
凌非墨笑著掛上手機,閉上眼睛。
回到宿舍,送別段凜,段沐閃回房間洗澡了。凌非墨走進自己的房間,沒有開大燈,開啟柔和的檯燈,倒在床上。
今天這一天過的像是坐雲霄飛車,雲裡霧裡的。
段凜的做法最出乎她的意料。
沒想到,他竟然也有那種青澀歲月,兩次沒開始的愛戀,比得到過失去還要來的慘烈。
她做白依依的時候,一直以為喜歡段凜,因為那時候見到他就開心。現在,為什麼聽到他的表白,卻只覺得抗拒呢?莫非,她對段凜,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之情?
凌非墨託著頭,白依依時太寂寞了,和爺爺住在別墅,與其說是她陪爺爺,不如說是爺爺在照顧她。段凜的到來,多了一絲人氣,她開心是正常的,換了別人來,也許她也是歡迎的吧。
換個姿勢繼續想,段凜一表人才,溫文爾雅,是個小女孩也會憧憬的,她那時候難道只是一種雛鳥情懷,所以對段凜其實就像對白一鳴一樣,單純的當成親人喜歡?
那麼上官馳呢,她對他又是怎樣的情懷,曾經的主治醫生?學校的理事?朋友?亦或是合作伙伴?唉,就知道感情好複雜,根本不能碰嘛。
不想了,先洗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凌非墨和段沐走進大教室的時候,才發現人怕出名豬怕那啥。班裡的同學們已經久等了,看到她們進來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歡迎班裡的名人。
“凌非墨、段沐,你們是我們班的驕傲!”班長代表發言。
“凌非墨你會是最好的設計師,段沐也會是最好的模特。”學生會的成員由衷的誇讚。
“……”二人相顧無言,唯有默默地坐在為二人預留的“好位置”上,前排中間,能看到教授噴唾沫星的寶地。
一張紙條由後排傳過來,最後接手的是一位女生,她見凌非墨看她,笑了笑:“咱們班的班草給你的。”
凌非墨抽抽嘴角,校草就罷了,還有班草,是誰,什麼鬼?
那個女生八卦兮兮的用下巴提示她:“快看啊。”
段沐一把拿過來,瞪了那個八卦女一眼,那個女生訕訕的收回了手。
段沐滿意的挑挑眼皮,摟著非墨用兩人聽到的聲音給她念:“雙誕(旦)舞會可否賞臉做我舞伴?某某某。”
凌非墨黑線,這個某某好陌生,長什麼樣子來著。不過,話說回來,聖誕過完就是上官家的壽宴了啊。
這妞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答應或拒絕做人家舞伴,腦海裡冒出的念頭,是上官馳會請什麼人一起出席呢?
想起兩次被那個高傲的人邀請,她不由臉上露出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