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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他是誰,傅曦晨,這人是從來不會讓屬於自己的東西跑掉,除非是自己放棄。

現在這個名字再次提及,以第一人稱告知他,傅曦晨不得不承認,他沒能忘卻,他又怎麼可能忘卻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狀態不行,總覺得後面幾章寫的不好,等考試完了在仔細審審。。。哎,跟妖孽一樣,難受,抑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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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根本沒有真心 。。。

張晨陽沒想到蘇莫的酒量竟然這麼不好,他還記得,她第一次喝酒,是他教給她的。那時,她問他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他告訴她是酒,她還問他好不好喝,一臉的神情全在訴說自己要嘗試,結果喝了一口,就撇著小臉直說不好喝,比她生病時灌下的藥還難喝。他對她說,等她長大就會喜歡上它,也許是當時的表情過於認真,被她嘲笑說是唐僧在教訓孫悟空。

像啟蒙老師一樣,他見證過她的許多第一次,第一次掉牙,第一次得滿分,第一次打吊瓶,第一次收到情書。。。甚至是那次,她驚慌失措的,初潮。

可他終究沒能陪伴在她身邊繼續走下去,他選擇了逃離,不可原諒的逃離。

她仍在他身邊,口中喃喃地全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傅曦晨。

如果在C市經商不知道傅曦晨的名字,那簡直是種罪過。

一來是,他本身就很強大,即使不生在那樣的家庭中,後天的他同樣能夠成為一個成功人士,一個可以獨立的站在C市商場上的人,而更多的原因則是來自於第二條,他的家庭,它使他變得隻手遮天。

他的祖父傅景山,曾經擔任本省的軍分割槽司令,在抗日時期分配下屬們工作,領導他們共同在第一戰線上抗擊敵人,到了後來的小康時期,又主動請辭,休閒的待在家中,可即是那樣,他的貢獻仍是不可磨滅的。

他的父親,一個最低調的商人,在一夕之間建立起傅氏集團,卻是在報道中連名字都不曾找到,後來直接作為“甩手掌櫃”,把公司交給二兒子傅瑾瑜打理。

瑾瑜,不僅是具有高尚品德的意思,他更有絕頂的智商,而這些,僅僅是人們口中相傳知道的。

至於那個大兒子,凡是瞭解政治的都知道,他顯著的地位和身份,本人的上鏡率更是不少於國家主席。

所以說,生在這樣的家庭中的傅曦晨,能不霸氣麼,不能。

因為是老么,傅曦晨成了眾星捧月般的人物,即使他做些過分點的事,只要無關緊要,眾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依然笑嘻嘻地圍在他身邊,用蘇莫的話就是,他像蜂王一樣,引得旁人在他跟前簇擁諂媚。

這些背景都是張晨陽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二人的真正關係。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她在騙他,甚至打電話聽到他說“好”後,仍在欺騙自己,直到看見傅曦晨的身影,完全進入自己的視線中。他才明白,她說的沒錯,而這,也並不能打擊到張晨陽,反而更激起他追求蘇莫的強烈慾望。

雖是擁有那樣的背景、卓越的地位,以及妖孽版的樣貌,可他知,唯有一樣他不行,而就是這一樣,他不可以和蘇莫在一起。

那天,他在網上看到有關蘇莫的新聞時,心中的感情難以表達,喝水的樣子,幾年後仍沒有改變,但那華麗麗的標題刺到張晨陽的眼,當時就拿起電話,準備撥那許多年不曾撥打但內心深處一直停留的號碼,終是因想到時差問題而作罷。

第二天又是那個男人的報道,不同的是,換了另個女人。

他是遊曳於花叢中的人,他,傅曦晨,根本沒有真心。

“你好,傅曦晨”

張晨陽率先伸出手去,而他的另只胳膊正拖著蘇莫的腰,好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不至於倒下。

“你好”

語氣不鹹不淡,他並沒有打算與他相握,看著張晨陽懷中的蘇莫對他說道“現在可以交給我了麼。。”

也沒有做出伸手去接蘇莫的樣子,直到看見張晨陽費力的掙開手把蘇莫推到他面前,這才自然地接過蘇莫,攬在胸前,用力的朝她腰處掐了一下,明顯的感受張晨陽眼神的去處,才又抬起頭笑對他說“我還是沒能□□好這女人,多有打擾的地方,敬請原諒”

“哪裡。。再說,我與小莫一起生活了許多年,她的脾性一項清楚地很”張晨陽也毫不示弱的還回去,可能是心裡作祟的緣故,他故意用“一起”、“生活了許多年”這樣的話來誤導傅曦晨。

而傅曦晨的段數顯然更高一籌,他一邊攬著蘇莫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