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才發現結疤的掌心再次裂開,傅曦晨就那樣一動不動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暗紅的疤旁邊還有殷紅的血液模糊了掌心紋路,就好似,他牽著她的線忽然斷了,他握緊,雖然疼但也不願意放開。
“喂,沒事吧,身上沒受傷?”沈莐走過來打量了他幾眼,傅氏集團就任會沒能及時趕上,剛到現場就接到傅曦晨的電話,又馬不停蹄地趕來,他叔父是交管局局長,打小跟著一起參加宴會拜訪熟人,早已熟悉箇中關係。
“沒事,沒事”,傅曦晨好像是在告訴沈莐,又像是在告訴自己。
低俗,無恥,敗類。
江城拿著新一期的報紙不斷暗罵著。
“你說什麼呢”,楚辭擺好早餐,剛準備給他盛一碗新熬的海鮮粥,就見江城折起報紙起身衝她一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話音沒落已走到門口。
楚辭手中的勺子落下半勺,看著碗裡的粥,搖搖頭又補滿一碗。
一路疾駛來到蘇莫公寓處,她好像個沒事人似的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江城從餐桌上拿起一個包子銜在嘴中,口齒不清地說“沒事就不能來了”
卑鄙的傅曦晨,竟然用他的方法來對付她。江城從餐廳看過去,蘇莫正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年關將至,各種娛樂節目紛紛上映,看得她前仰後合地大笑。
下午他想把她拖出去,可蘇莫總覺得因為上午笑得太抽的緣故腹部隱隱作痛,就找了理由在家接著養胎,江城無奈,只好陪著待了一個下午,待到晚上月明星稀時才回的家。
這邊江城剛離開,蘇莫就走到電腦邊直接按下關機鍵,二號的黑體加粗大字“傅氏集團好事將近青梅竹馬佳偶天成”,十六個字在眼前閃了一下隨即消失,幽黑的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