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不搭理他,他的手卻持續向上,一把握住柔軟,不再說調戲話,就是盯著她看。
蘇莫終於不耐煩的推開他,卻推不動,一氣之下抓著他的手臂捋起袖子,“傅曦晨,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牙印分外鮮明。
“我沒有騙你”,傅曦晨滿眼認真看她“是真的出車禍了”,突然又抓住她的手笑著哄道“傅太太,不生氣了”,晃晃她的手指,“哎呦,這麼晃眼”
蘇莫氣急,她覺得自己簡直被傅曦晨吃的死死的,那時剛拿到戒指想也沒想的就帶上,總覺得要是他醒來看到一定會很高興,現在真的醒來看到了,她又覺得羞愧難當,尤其是被他以這種語氣說破。
傅曦晨看著蘇莫惱羞成怒,脫了外套鋪在臺子上,一把把她抱上,讓她看著自己。
“嗯,沒有別的想說的了?”,他圈住她,把她困在一方天地裡。
蘇莫看著他筆直的西褲。
“沒有了”,忽然腦海裡想到了為他擦拭身子時那雙□□的雙腿。她晃晃腦子,被他一把按住,拖著她的臉看向自己,“可我卻是聽到某些人的表白才醒過來的,莫非那人不是你?”
話雖這麼說,可卻一直在笑。
“是我”蘇莫大聲回他,雙手又拉近傅曦晨環上他的腰,頭埋進胸膛,聲音悶悶的“是我又怎麼了,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臭妖孽,我愛你”,說完又覺得自己落了下風,想咬他卻也無處下口,只能自己生悶氣。
“哈哈”某人笑的爽朗,揉了兩把她的頭髮,抬起蘇莫的臉就吻上去,細膩的吻一點點灼進心裡,難以割捨,就不要割捨。
也虧得大病初癒,不能有什麼劇烈活動,許久後他才坐在蘇莫身旁,把她的頭按向自己肩,“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
她搖頭,不知道。
“那要不要跟我去見公婆,所有人都在外面呢”,傅曦晨心裡竊笑。
她依舊搖頭。
他卻有點不滿,拉著她的手指,摩挲她的手心,“為什麼啊”,音拖得長長的,似在撒嬌。
“我們什麼都不是”
“你”傅曦晨轉念一想,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等著”
他急匆匆的離開,臨走又忽然扭頭看她“蘇莫,你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我怎麼會喜歡上你”
獨留一個人的時候,蘇莫才能靜靜思考一會兒。
在醫院看到傅曦晨,她心如止水,那時候蘇莫是平靜的,更準確的說,是自卑的,人生中唯一的光彩靜靜的躺在那裡。
如果他醒,她可以換取所有。
指間戒指輕輕轉動,原來愛上一個人可以這樣不知不覺。
很快,也就兩三分鐘,傅曦晨又回來了。
他捉住蘇莫亂踢的腳,“給你”,兩個鮮紅的本子。
“我們明天就去辦,傅夫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是乖乖的拜公婆呢,還是跟我來一段□□”,妖孽又忽然做出恍然的模樣,“啊,剛才不小心說露了嘴,現在要是暴露的話,估計明天我們就可以上報”
手漸漸下滑摸到肚子,“他也可以提前沾沾光”
她怎麼會,嫁給,這樣的人呢!
當天的結局很不幸。
蘇莫沒有選擇前者,亦沒選擇後者,雖說沒有真正的□□報道出刊,但某人華麗麗的抱著小孕婦場景還是被不少雜誌媒體捕捉到,引起新一輪的猜想。
隔天清晨,她剛剛起床,就看見傅曦晨趴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蘇莫問。
“你是不是都賄賂他們了,嗯~”,他拱著被子,手腳都伸進去。
“到底怎麼了”,底下卻正在扒開纏在身上的四肢。
“下人們都為你打抱不平呢,都說我出軌了,麻煩傅夫人下去澄清一下”
待到晌午蘇莫才走出來,傅曦晨扶著她站在二樓。
“你們的新任夫人”,側臉笑著看她“傅夫人,蘇莫”
莫是曦晨。
終究還是傅曦晨。
作者有話要說: 說說一些事吧:
1、到這裡,文算是寫完了,還差一個後記(或者就是番)。
結局寫的有些平淡,跟我最初的大綱略微改動了一下地點什麼的,變動不太,覺得對於他們來說兩人坦白心意就是個歡喜ending
2、還是現實生活中的事,五一被偷了,需要重新辦身份證,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同事說的話“凡是能解決的事兒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