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了,原來生病的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看著董晴焦急的樣子,已經明白了董晴與我的關係。
董晴有些羞澀地向吳大夫道謝。
吳大夫也是過來人了,知道少女在這種時候都臉皮薄,也就沒有點破什麼。她從急救箱裡取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退燒藥、一支消炎藥,“打上一針再吃點藥保證明天就沒事了。”
我望著那長長的針頭囁嚅著,“吳大夫,我不打針光吃藥可以嗎?”
“不行,這麼大個人了還怕打針?”董晴霸氣地拍板作主。
“我自小暈針。”我苦笑地解釋說。
吳大夫一下停住了,看看董晴,想徵求她的意見。
“甭聽他胡說,他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董晴聽到我的玩笑太多了,竟然我的實話也當成了謊話去聽。
“你捂住他的眼,讓他精神放鬆一下就行。”經驗老道的吳大夫指揮著董晴。
萬般無奈下,我伏下身子,扭頭問吳大夫,“是打胳膊還是打屁股?”
“當然打屁股了,你把褲子脫了。”
董晴沒想到她自己幫我做主的事情卻換來了她的尷尬。如果她現在再回避也不行了,只得紅著臉伸出蔥白的小手捂上了我的眼睛,並藉機狠狠擰了我耳朵一下。
吳大夫被董晴這個報復性的動作逗笑了,卻搞得董晴俏臉通紅,真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董晴捂著我的眼,把頭扭向一邊,她害羞地不敢看我的屁股。已進中年的吳大夫竟然也起了搞笑之心,她命令董晴道,“你幫我摁住他的褲子。”
董晴窘迫地回過頭,不滿地白了吳大夫一眼,“大姐,你自己不能搞定嗎?你可是個高階醫師啊。”
我閉著眼聽著董晴與吳大夫的對話,想像著董晴窘迫的樣子,高興地樂出了聲。董晴氣惱地也不顧吳大夫就在旁邊,再次用另一隻柔軟的小手擰住了我的耳朵。
我還沒來得及叫疼,屁股像是被蚊子狠狠地叮咬了一口,吳大夫趁我不注意已把針頭扎進了我的屁股。
打完針後,董晴送吳大夫下樓,順便去藥店給我取口服藥。
等董晴的時間感覺十分漫長。董晴回來後,我抱怨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伺候你還伺候出毛病來了,不行你就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