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的問話還在繼續:“你們莊子裡失蹤了幾個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吳麓薇恨恨道:“我哪知道吃了魔丹後的吳興燁會變得那麼麻煩,隨便弄幾個莊子裡的廢物喂他。他吃過後居然還哭,真是煩死了。”
洛書和知知面面相覷,心裡想的都是:白玉京剛才怎麼沒弄死這女的!
白玉京上前一步啪啪抽了吳麓薇幾巴掌,抽得她臉頰紅腫,這才又問:“你有神秘人教你。自然比你哥修為高,你哥那本書有什麼好偷的?”
吳麓薇捱了幾巴掌,臉都麻了,她心裡暗驚,屍魔白不黑怎麼連偷書的事都知道?難道變成屍魔以後能看到過去?
她不敢撒謊,說道:“那本書看上去是長風殿不起眼的秘笈,其實裡面藏著去神魔之井裂縫的地圖。用這張圖可以去幽都的。可惜不小心燒了。”
洛書聽到這裡,連連自責,咱還笑話人家拿著破秘笈當寶貝,感情那真是寶貝,是咱沒文化沒見識啊!那地圖能找到神魔之井的裂縫,找到了以後找高手封印上多好。可惜地圖被自己一把火給燒了。
白玉京一直在扮酷,現在還沉浸在角色裡無法自拔。他覺得對付吳麓薇就得這樣橫眉冷對,於是他冷哼一聲又問:“帶我們走這密道,把我們困在這個地方,都是你爹讓你做的?”
吳麓薇哭了:“都怪我沒聽我爹的話啊。他讓我酉時帶你們到這兒,我故意一早就出發,就是想試試我能不能自己解決你們。要不是蜈蚣太差勁,你們現在已經在它肚子裡了!”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扯著自己頭髮大喊:“我好後悔,為什麼不按照我爹的計劃來,我在一邊看著你們一個一個死掉該多好!吳興燁,你個沒用的蜈蚣,白白浪費我一顆魔丹!我還怎麼為太子殿下效忠?嗚嗚嗚!我要去找太子殿下!誰也別攔著我!”
白玉京一腳踹過去,直接把吳麓薇踢暈了。他拿出個袋子想把吳麓薇塞在裡面,又覺得袋子太漂亮給吳麓薇用白瞎了,於是一把抓起吳麓薇頭髮,直接塞進藏戒裡。
白玉京道:“這禍害不能輕易饒過,小爺有很多手段慢慢折磨她!哼哼,晚上在小樹林時好像對我有多仰慕,原來還惦記著玄千葉,真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喂,你們幾個,看我幹什麼?”
銘澈笑道:“狐狸,我們幾個的臉敷好沒啊?”
白玉京一拍大腿,熟練的媚眼拋給銘澈:“艾瑪怎麼不早說,差點兒都忘了。”他啪地擊了下掌,大家的白臉一起消失,白玉京問:“怎麼樣,水嫩不?軟 滑 不?是不是覺得青春無敵啊?”
其餘幾位互相瞅瞅,別說,狐狸的臭美本事真不是蓋的,大家都覺得,自己的顏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白玉京摸摸自己的臉,不悅道:“剛才審那婆娘,跟著生了不少氣,我這水也沒補上啊,氣死我了,我得再來一次。”
說完,他把自己弄成了白臉一張。
其餘幾位都無奈了,狐狸就這德行,他愛咋樣就咋樣吧。
這時,周圍四壁泛出冷白的光暈,在這些流動的光暈之上,滿是搖曳閃爍的金色符文。
“不好了,”知知大叫,“墨墨,這裡被施了符文陣法,我們被那個狂躁症算計了。”
墨亦甄不語,提著流雲破甲匕一躍而起,人劍合一,刺向飄搖著符文的牆壁。只聽“砰”地一聲,墨亦甄整個人被彈了回來,他趕忙借回彈的力道一擰身子,這才穩穩落在地上。
“阿澈,出不去。”墨亦甄道。
銘澈道:“剛才吳麓薇說,吳端讓她酉時帶我們到這裡,現在不正是酉時?”
墨亦甄點點頭:“看來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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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帶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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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輕聲嗤笑:“那蘆葦會有這本事?我怎麼不信。”他抽出雙劍,故意挽了幾個漂亮的劍花,賣弄夠了才衝向牆壁的那些符文,毫無意外地也被彈了回來。
“唉,真是可惜了,”白玉京對著牆壁一臉的不捨,“牆上還有好多晶石沒摳下來呢,都被這破陣擋住了。”他回眸望向銘澈,嫵媚一笑,問道:“阿澈,你不來試試?”
銘澈對白玉京的小眼神早已免疫,他站在陣法下看了看,說道:“不用試了,這是魔族大高手佈下的陣法,硬闖是破不開的。”
白玉京一臉不甘:“你們說,我要不要把蘆葦拎出來揍一頓?我覺得我剛才表現力夠了,但是還缺少點兒爆發力,是吧?”
銘澈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