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身上一涼,媽呀這男的是真下手啊,漁網衣都沒了,只剩破破爛爛的貼身小衣了啊!
而白不黑的劍光顯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她身上已經被劃出幾道血痕,吳麓薇立刻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哇地一聲大哭:“你別扎我,我不想變成窟窿人。”
“怕了?”
吳麓薇連連點頭。
“還囂張不?”
吳麓薇連連搖頭。
“還罵人不?怒吼不?狂躁不?”
吳麓薇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使雙手劍的,你再不好好辦事我換人了!”銘澈忍不住喊了一聲,白玉京這是想幹嘛?還嘚瑟個沒完了!
“好的呢!”白玉京乖乖答應一聲,然後又跟銘澈討價還價:“人家不喜歡粗獷風了。現在正體驗犀利風,再讓我玩兒一會兒嘛!怎麼樣,剛才的表情犀利不犀利?”
銘澈表示吐血:“不犀利,犀牛!”
白玉京繼續犀利:“吳麓薇!你怕我我也不能饒了你,我都要煩死你了我!小黑!”
黑豹嗖地蹦出來,它當然知道主人叫它出來幹嘛,用中間的眼睛死死盯著吳麓薇。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白玉京收起劍,用犀利的表情掏出從白知知那兒搶的符,“啪”地一聲,很犀利地貼在吳麓薇身上。
吳麓薇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哭聲,眼淚從眼睛鼻子一起往外噴。她這頓嚎啊,哭得天地變色肝腸寸斷。就差哭得山無稜天地合了。
銘澈氣道:“嚎啕大哭符是這麼用的嗎?”
白玉京一邊欣賞吳麓薇的哭相,一邊得意道:“不這麼用那要怎麼用?不讓她試試,難道還讓白知知給我拍上?”他越想越生氣:“想把我妹妹做成人蛹?做夢吧你!我妹妹最多是個狐狸蛹。”
這回變成白知知嚎了:“墨墨我不要他做我哥了,你幫我揍他!”
白玉京還沒鬧騰夠呢,他覺得所有的符都要試一下。於是又摸出一張毫不客氣地給吳麓薇拍上。
吳麓薇立刻開始滿地打滾,滾得頭髮凌亂渾身是土,一邊滾還一邊唱歌:“我是一個掃把,我是一個大大的掃把!”
這是滿地打滾符。知知馬上不哭了,和洛書一起扶額。白玉京簡直了,吳麓薇雖然夠壞,但好歹是個女的,被弄成這樣還要被黑豹記錄下來,簡直太慘了。
同情,知知和洛書都在心裡表示同情。
白玉京手裡好幾樣符,不試夠是絕不罷休的,啪,暴跳如雷符又貼上了。
吳麓薇騰地從地上彈起來,掐著小腰,跺著腳指著白玉京大罵:“你個混蛋玩意兒,等我爹找來大高手,一定把你滅了!變成蛹!倒刺鞭!琵琶骨!喂魔丹!啊啊啊!”她瘋了似得踢牆角,心裡憤懣全部衝著牆爆發。
墨亦甄皺眉:“狐狸,差不多了吧?”
白玉京撒嬌:“不嘛,還有一張呢,澈澈的東西不能更贊,我都沒玩兒過這麼棒的玩具!”
人家煉的符,他用來當玩具。
最後一種有樣學樣符拍上,白玉京側臥在地,輕輕抓著頭髮,眼神做迷離狀,“好葛格,嗯~~~你真好。”
吳麓薇馬上也往地上一躺,渾身是土不說,身上還被白玉京用劍割了幾道,血和土混在一起,塗得身上全是,跟一塊髒兮兮小花布似的。頭髮亂成鳥窩狀,滿臉哭得一道一道的。就這形象,也學白玉京抓著她那亂蓬蓬的頭髮,朝大家拋了個白玉京式的媚眼:“好葛格,嗯~~~你真好。”
其餘幾位全吐了。
白玉京摸胸 口 ,極具誘惑地舔了舔嘴唇。
吳麓薇照做。
白玉京還不算完,有節奏地大聲 喊 叫 ,吳麓薇和他一樣 嬌 喘 ,叫 得比白玉京還大聲,這倆貨的聲音此起彼伏,簡直不能入耳。
銘澈和墨亦甄都愁死了,倆人極有默契,銘澈一把攬過洛書,捂住師妹耳朵,墨亦甄同時也捂上白知知的耳朵。他們心裡早把男狐狸罵上一萬遍,這幹什麼這是,這不教壞我們的好姑娘嗎?還能不能有點兒社 會 責任感了!
銘澈實在受不了白玉京這出,喊道:“行了,別胡鬧了,問正經的!”
“好的呢!”白玉京這回玩兒得盡興,馬上脆生生答應著,然後兇巴巴對吳麓薇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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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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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麓薇連連點頭,她終於認清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