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這小傢伙,又跑哪兒去了?可千萬別闖禍。
洛書擔心著天籟,一回頭,見墨亦甄沒有談話的意思,皺皺眉問道:“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麼?”
墨亦甄面無表情:“好。”
走到大殿外圍牆下,洛書四處看看,道:“行了,這裡沒人了,師兄,你……”
唰,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長劍直指洛書胸口,墨亦甄冷聲問道:“你說實話,天闕宮是不是暗地裡囚禁了我們長風殿的弟子?”
洛書心裡一驚,面上倒也不動聲色,她連鎮魂臺上那些醜陋魔怪都見過,這點兒驚嚇還算什麼?她想了想,笑著點點頭。
墨亦甄俊臉更冷,追問道:“囚禁那人叫什麼?關在哪裡?”
洛書笑著說:“墨師兄,你怎麼想不明白呢,你說有話問我,又說我像你的故人。結果出來用劍指著我,擺著臭臉嚇唬我。我只要喊起來,天闕宮自然不會算完,出劍襲擊道宗同盟,關你個十天八天也不為過吧?這個被關的人就是你呀,關在哪裡以後你自然會知道。”
“你——別給我耍花樣。”墨亦甄劍眉微挑,眸子眯起,劍尖又向前送了半寸。
“墨師兄,你說你又不能真殺我,何必呢,舉著劍還怪累的。”洛書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推推墨亦甄的長劍,墨亦甄寒著臉哼了一聲,卻還是不肯將劍移開。
真是個倔人。洛書只好說道:“天闕宮囚禁了什麼人,師兄似乎不該問我。我一個小女修,到現在都沒築基,在宗門是名副其實的低階弟子,我能知道什麼?”
墨亦甄冷聲道:“我得到訊息,他最後去了你那裡,從此消失了。傳說他去了妖狐谷,我是決計不信的。如果你們捉了他,大不了通知長風殿,夏宗主來請個罪就是。就這麼不聲不響把人囚禁,是留著日後作為籌碼對付長風殿麼?”
洛書一聽這話,心裡明白了幾分,笑道:“墨師兄,你剛才問我這些話,是夏宗主讓你問的,還是你自己想問的?恐怕你說的這事,連夏宗主都不知道吧?不然你們為什麼不在殿上問,卻來找我這小女修的麻煩?莫非墨師兄擅長持強凌弱?”
墨亦甄俊臉微微一紅,“才不是,夏宗主才沒工夫管這些,這是我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