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看著遠處練功的倆人,嘆道:“師兄們明天都是硬仗,好擔心。”
知知眨著眼睛:“你親他們唄,你昨天都親澈澈了。”
洛書立刻去掐知知脖子:“白知知你說什麼!”
“啊哈哈,我說漏了,昨天不小心看到的。”知知邊跑邊笑,不小心絆到了墨亦甄。被墨亦甄黑著臉提到樹下罰站一個時辰。
做了一下午的準備,晚上的時候,幾人再次討論了種種細節,把白知知和墨亦甄要用到的崩山符和嵌入符又確定了下,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停當,銘澈給飛廉發了封飛信:“來談談唄。”
飛信發出去不到半刻鐘,飛廉嗖地就出現在大家眼前。
土豪大人依舊裹著豹紋大衣,還是那麼笑容可掬,“小澈找我有事?是不是幾位小友想通了?”
銘澈笑嘻嘻道:“還沒呢。”
飛廉立刻瞪眼:“那喊我過來幹什麼。讓我手下看我被你們耍啊?”
銘澈笑道:“彆著急啊,你前兩天態度挺好的,可不能前功盡棄。來,笑一個。”
飛廉馬上滿臉堆笑,銘澈皺眉:“笑得有點兒假。”
“哪能呢。”飛廉笑眯眯道:“我最誠懇了,不信你看我真誠的眼神。”
銘澈也笑:“沒有眼神,只有眼屎。”
“啊?”飛廉趕緊擦眼睛。“太不好意思了,咋能沒整理好儀表就出門呢,瞧把我給急的。”
銘澈嘆了口氣,學著飛廉的語氣道:“小飛,事情有點兒難辦啊,我倒是覺得。去幽都也挺不錯,坐上那什麼八妖車輦也挺神氣。可是小墨不去,他還有個情人。心裡放不下。朋友義氣我總得有吧,他不去,我怎麼能去?”
飛廉眨巴著眼睛,好半天才消化了那句“小飛”,又消化了下墨亦甄的事情。這才說:“呃……情人……好辦啊,把亦甄的情人一起帶走唄。玄大人那麼大方,還能不管你們的家眷?”
銘澈故意壓低了聲音:“你不知道,小墨有怪癖,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
墨亦甄狠狠瞪了銘澈一眼,昨天大家商量計策的時候,哪裡有情人?哪裡有怪癖?哪有!
就連知知和洛書都抖了幾抖,師兄啊,不能這麼玩兒啊,簡直太沒節操了。
“啊?有這事!”飛廉眼睛眯眯著,怪兮兮地笑,“難不成昨天他和你出去,是揹著你師妹跟你表白了?”說完還瞄了墨亦甄幾眼,“墨亦甄,我跟你說,我雖然家財萬貫,我可沒那種嗜好啊。”
墨亦甄恨不得用破甲匕把銘澈劈了。
銘澈壞笑道:“小墨的情人,是披著金甲聖衣的好戰之人,已經斬殺了不少妖魔,也有人說他是道修的戰神。他說,幽都的兵馬都是泥捏的,拍一下就爛了。”
“嘖嘖嘖,”飛廉搖頭,“這得多能吹!”
銘澈劍眉微挑:“別管是不是吹牛,你的人馬裡,至少得有個能打敗小墨的吧?這樣的話,他家那口子才會對幽都稍微感點兒興趣吧?別跟我提福祿,那次是小墨腿上有傷,不然他夠拍一下的麼?你好好想想,派上一個跟小墨打一架好了。”
福祿此時正在天空盤旋,蝠如海跟在後面給他撐著傘,他正享受著大白天飛翔的樂趣,突然聽到銘澈提自己,怒道:“白無瑕!我怎麼不夠拍了?我還喝了口白如雪的血呢!”
知知道:“我姐姐還扇你耳光呢。”
福祿立刻閉嘴,裝作沒事的樣子繼續盤旋。
飛廉想了想道:“小澈,你太精了,怎麼想都是我吃虧啊。不管我派誰,玄大人命令在哪兒擺著,就不能往死裡打吧?頂多也就是傷個胳膊腿,墨亦甄有恃無恐啊,我可不信他打我們會手下留情。”
銘澈嘻嘻笑道:“小飛,說實話,我也覺得為難。咱們以後都是幽都子民,我也不能太欺負你們。你看這樣行不,你手下那個戰狂,一看就是個瘋子,抗揍耐打,攻擊力也不差,發起威來幾下就能把這兒蕩平了。我知道他都是先用假身上陣,最合適不過,戰狂打敗小墨,我們就跟你走。萬一他被小墨打死,也只是個假身,你們也沒什麼損失。”
洛書和白知知對視一眼,潛臺詞都是:這傢伙真欠揍啊,戲弄了墨亦甄半天,才把事情說到正題。
飛廉皺皺眉:“聽起來挺公平的,可是你這麼狡猾,我怎麼還是覺得被你算計了?”
銘澈朝他眨了眨眼睛,飛廉道:“少給我拋媚眼,我不是墨亦甄。”
洛書拉住知知的手,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