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科研人員們，在看到面前的情況後，面色皆然有些複雜，但是最終，他們卻還是選擇轉過了身去，真的開始收拾起了東西，似乎準備離開。

歐陽看到面前的情況，只是輕輕笑了笑，他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對面前的情況，已經能夠坦然面對。

而孫李站在後方，看到面前的情況後，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孫李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說話的，顯然，眼下的孫李，並不認可歐陽做出的一切，但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孫李又不好說些什麼，只能沉默。

畢竟眼下的孫李知道，只有當一切的改變發生後，歐陽才會重新振作起精神，而孫李看到面前的情況，之所以不著急，是因為孫李更是清楚，這一切的情況，肯定會在歐陽真的將研究所關閉之之前，徹底解決。

而就在現在研究所內，一片如喪考妣的氣氛中時，距離研究所不算遠的燕京衛生廳內，卻似乎有著一團風暴，馬上就要爆發！

“肖正文，你在幹什麼？”

楊萬里邁著有些沉重的急切步子，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推開了肖正文辦公室的大門，而在推開肖正文辦公室大門的瞬間，他卻不由得楞了一下，陰沉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詫異。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肖正文此時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樣子看起來，頗為可笑。

而在看到肖正文的瞬間，楊萬里便猛地直接皺起了眉頭，他厲聲開口問道。

“楊...楊廳長你怎麼回來了？”

肖正文抬起頭，眼神中有些驚慌的看著楊萬里，顯然，對楊萬里突然間回來，肖正文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臉上，帶著慌亂，手中，緊緊的攥著紙屑，甚至一時間，都忘記站了起來。

其實對肖正文來說，哪怕他眼下正在整理的不是孫李的檔案，在以眼下這副模樣面對楊萬里的時候，他的心中，都會有些慌忙，畢竟眼下他的樣子，肖正文自己也知道，確實有些不堪。

不過，他更是有些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楊萬里，會突然間再次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並且以肖正文對楊萬里的瞭解，在楊萬里踏入他辦公室的第一時間，肖正文便從楊萬里的身上，察覺到了濃濃不詳的感覺。

“你先站起來，再跟我說話。”

楊萬里臉上的驚詫一閃而過便恢復了陰沉，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肖正文，開口說道。

“楊...楊廳長，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聽到了楊萬里的話語，肖正文這才反應過來，他手腳並用，尷尬十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他看著楊萬里，眼神中全部都是慌忙，緊緊攥著紙屑的雙手，甚至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別看肖正文對楊萬里的稱呼依然沒有改變，但是實際上，眼下卻能夠清楚的聽出，肖正文在叫楊萬里的時候，聲音中的忐忑。

眼下面無表情的楊萬里，實在是讓肖正文的心中，充滿恐慌，慌忙之間，他一時間根本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哪裡有了問題。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楊萬里並沒有回應肖正文的話語，他的目光，從肖正文手中緊緊攥著的紙屑上一掃而過，他看著肖正文，聲音中沒有任何一絲感情的問道。

“這...這是剛才給楊廳長你看過的報告啊，你剛才不是看過了嗎，然後我覺得沒什麼用了...就...就直接撕掉了。”

肖正文眼神中猛地閃過了一抹心虛，他抬起頭，看著楊萬里顫顫巍巍的問道，其實他自己都能夠聽出，自己話語中的慌忙。

但是這並不能怪肖正文，實在是在眼下楊萬里的樣子，有些太過嚇人，肖正文對楊萬里十分了解，別看楊萬里平日裡和肖正文你好我好，但是實際上，楊萬里要是真的板起臉來，那麼衛生廳上下，沒有任何一個人不會害怕。

要知道，楊萬里能夠做到衛生廳廳長的位置上，怎麼也不可能是成以一個好好先生的身份爬上去的，並且這次，肖正文更是能夠清楚得看到，楊萬里的臉色，要比板著臉，更要可怕不少。

“真的麼？”

而在聽到了肖正文的話語瞬間，楊萬里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心痛，頓了頓，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看著肖正文的同時，楊萬里直接走了過去。

他伸出手，直接將肖正文攥在手中的碎紙片拿了過來，隨後，楊萬里更是直接蹲了下來，開始撿起了地上的碎紙片，而在撿著紙片的時候，楊萬里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

“楊廳長，究竟是怎麼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