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反應過來什麼，楊萬里猛地低下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肖正文。

現在就算肖正文跪在地上，也沒有辦法打消他對肖正文的惱怒。

因為剛才歐陽口中，他託人找楊萬里這件事情，楊萬里連聽都沒有聽過，而眼下，楊萬里連想都不用想，問題究竟出在誰的身上。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並且，對於楊萬里來說，他更是清楚，如果出言解釋，倒更像是開脫自己的責任，與其是這樣，那倒不如不說。

“不過現在都來不及了。”

歐陽搖了搖頭，他低下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肖正文，雖然眼下的肖正文，跪在地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但是透過肖正文聳拉著的腦袋，卻也能夠看出，眼下的肖正文，跟曾經那個囂張跋扈，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相差甚遠。

“歐陽教授...”

聽到歐陽說來不及了時，楊萬里不由得一急，他猛地抬起頭看向歐陽，似乎想要給歐陽說些什麼，但是還沒有等他開口，歐陽的聲音卻再度響了起來。

“楊廳長，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反應過來這一切的？”

歐陽皺著眉頭，眼神中明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楊萬里。

而聽到歐陽的話語，原本跪在地上的肖正文，卻也猛地抬起了頭，他眼神中明顯帶著仇恨的看向了站在後方的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