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由孫李三把槍射擊的三個不同射擊靶上,乾乾淨淨,除了正中心的那個彈孔以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彈孔。
要知道,就算是射擊靶最中心位置的十環,也是有一定的面積,例如剛才周通的射擊結果,儘管射中的幾乎全部也都是十環,但是卻能夠從彈孔上,數出周通究竟得到了什麼樣的成績。
因此,剛才由孫李擊中的射擊靶,眼下看起來,就實在是有些古怪,畢竟碩大的射擊靶上,只有正中心一個彈孔,這一幕的出現,確實有些奇怪。
“這是怎麼回事?”
“對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清晰看到這一幕出現的瞬間,其他的軍人們不由得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他們對著前方的三個射擊靶指指點點,眼神中,全然都是古怪。
“就是這點小事,你就浪費我和秦軍長這麼長時間?”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個滿含怒意的聲音猛地響起,周通轉過頭來,他眼神中全然都是陰沉,死死的盯著那名那名去記錄成績的軍人。
“啪!”
一聲脆響猛地響起,周通直接掄起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這名北方軍區軍人的臉上,清脆的聲音響起的同時,這名北方軍區軍人的臉上,迅速的紅腫起來。
“你長這麼大,連點自己判斷的能力都沒有了麼?”
周通一巴掌扇在這名北方軍區軍人臉上後,怒氣顯然還未消,他伸出手指著後方的射擊靶,對著這名軍人厲聲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麼大射擊靶上,只有一個彈孔,除了是這個兔崽子運氣好碰上的意外,還能有什麼可能?”
“就這麼點事情,你竟然說有古怪?你現在告訴我,有他媽的什麼古怪!”
他充滿憤怒的聲音,不斷的在場上回蕩:“就這個雜種剛才的表現,他能有什麼樣的水平,你自己心裡不知道麼?浪費我和秦軍長的時間不說,竟然還破壞了我們的好心情,你還真為我們考慮啊!”
周通對著這名北方軍區的軍人不住的辱罵著。
而這名北方軍區的軍人,自從周通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後,他便一直捂著自己的臉,眼神中帶著畏懼看著周通,但是這名軍人的眼神深處,卻依然有些不相信周通所說,這一切只是孫李運氣好。
“不對啊...如果真的是孫先生運氣好的話,那一個射擊靶上是這個情況還能夠理解,但是三個射擊靶上都是這個情況,就實在是有些古怪了吧...”
儘管眼下週通的模樣有些嚇人,但是三十七軍的軍人們畢竟不是北方軍區,直屬於秦中傑周通管轄的軍人,因此他們對這個情況,自然沒有那麼多避諱,而看到面前射擊靶上的異樣,三十七軍的軍人,更是將剛才充滿挫敗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射擊靶上,他們小聲的交談起來。
“我說是運氣好,那就一定是運氣好!”
似乎周通是聽到了周圍三十七軍軍人們的話語,他猛地轉過頭來,對著這些軍人們厲聲說道;“能讓這個小雜種運氣好一次,難道還不能讓這個小雜種運氣好三次了?要不然,你們告訴我,面前這個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射擊靶上其他的彈孔又在哪裡!”
“剛才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小雜種一共開了三十槍,如果不是他的子彈脫靶,那你們告訴我,剩下的彈孔在哪!”
周通瞪著三十七軍的軍人,充滿陰森重複著話語。
似乎是因為在周通看來,這一切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簡單,但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卻又拖了太長的時間,因此,眼下的周通,越來越暴躁起來。
然而即便是被周通如此一同質問,儘管三十七軍的軍人們不再說話,但是他們的眼神中,卻依然閃爍著疑惑的光芒,顯然對他們來說,並不太相信周通剛才說出的情況。
不單是三十七軍的軍人們,就連欒戰武媚,甚至是秦中傑,也都不太相信周通的說辭,畢竟面前這個情況,確實有些古怪。
正如剛才最開始說的那樣,是因為孫李的運氣好,但是面前射擊靶上的情況,真的不能夠用簡單的運氣好來形容,射擊靶上那麼多位置,為什麼孫李的運氣那麼好,直接就能夠射中最中心的位置,並且彈孔在三個射擊靶上都落在同一個位置。
要知道,其他的子彈全部脫靶,只有三發命中,並且還都是命中在射擊靶中心的同一位置,單是這個情況,根本沒有辦法用運氣好來形容,不過,欒戰武媚和秦中傑他們卻也真的沒有見到別的彈孔。
因此這個情況,在他們看來,確實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