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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我索性!”他做了個刀劈的手勢。

田景野聽得一愣,“別趕盡殺絕。學學寧宥,你看她兒子愛她混賬老公,她肯定還在一邊違心叫好。”

簡宏成道:“別吵我,發錯地址就麻煩了。”

陳昕兒發簡訊後就在屋裡流淚踱步等待,看手機上的時鐘一秒一秒地走動,她足足等了十幾分鍾,急得幾乎胸口爆炸,還沒等到來自寧宥或者田景野的電話。她手指顫抖著想檢視手機裡還有多少話費,她忍不住了,混亂中冒出個想法,如果還有幾個話費,她豁出去改打語音了。可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可免費使用的wifi。而耳邊小地瓜的哭聲越來越響,響得她無法呼吸。窒息之前,陳昕兒忽然想到,管它還有多少話費呢,打了再說,救小地瓜要緊。

陳昕兒首先撥打寧宥的電話。可是,手機裡很快傳來女生提示:對不起,您的手機已停機。怎麼回事?明明還有話費。她下意識地再試,手機裡一次次傳來您的手機已停機。一次次的失敗中,陳昕兒終於明白過來了,她的手機被以前替她買這隻手機的人停機了。小地瓜正在哭叫著尋找媽媽,她卻坐困愁城無計可施,絕望中,陳昕兒野獸一樣地大嚎,卻嚎的是“簡宏成”這三個字。

而坐處富麗堂皇的簡宏成發出地址後,衝臭著臉的田景野一笑,拍拍田景野的肩膀,挪坐到阿才哥身邊,微笑著輕道:“幫我一個忙,你讓人打著我姐簡敏敏的旗號時不時驚嚇一下寧恕,不要傷害他,只是嚇他,比如說他走夜路時候冷不丁出現在他身後或者敲家門隔著門板說,總之提醒他七月二十三日開庭後要他好看。”又對桌對面的田景野道:“這種事你還是別聽的好。”

阿才哥問:“這太容易了,我回頭就吩咐去。七月二十三日開什麼庭?”

“我姐簡敏敏與寧恕衝突,已定於七月二十三日開庭,由檢察院提起訴訟。還有不到一個月,只有不到一個月。我這目的是人為給寧恕設定一個心理生死線,給他增加心理壓力。但這只是我給他的壓力之一。人這東西吧,逼急了,必定狗急跳牆不擇手段,露出大大的破綻。我們屆時不用犯法,不用擦邊球,只需要捉他的破綻就行。”

“肯定?”阿才哥有些兒狐疑。

“別人我不敢保證,寧恕肯定不擇手段。他的新工作對他有時間壓力,我再給他添上一根稻草,壓死他。”

阿才哥依然是將信將疑,但點頭絕無遲疑地道:“你怎麼說我怎麼做,那小白臉,我一想起他把我騙得頭頭轉就恨。現在我有空收拾他了,只是你的招術都不逮勁。”

田景野總算聽清楚了這一句,他鼓了鼓腮幫子,將手中小毛巾往桌上一扔,但沒說什麼。簡宏成看見了田景野的這個動作,他也不說,他忙著與阿才哥碰杯繼續商談。田景野給寧宥打了個電話,接起電話的是郝聿懷。郝聿懷不等他說,就脆亮地道:“田叔叔,媽媽開車不能接你電話,我給她開了擴音。你可以說了。”

寧宥聽了得意地道:“田景野,我兒子就這麼三言兩語,周到吧?剛剛跟我兒子在商量見到小地瓜怎麼辦。”

田景野道:“你路上注意安全。要不是你弟,你也不會幫這種曖昧的忙,早跑得遠遠的,讓陳昕兒找都找不到你。”

寧宥聽了嘆息,“所以這事兒只能你知我知,別宣揚開去,若讓陳昕兒知道,她準拿菜刀剁了我。可是寧恕欠人太多,我心裡真過意不去……我沒辦法。”

田景野道:“一個寧恕,拖得這麼多人雞犬不寧。簡宏成到現在還有意識地想盡一切辦法花言巧語地減輕對寧恕的損傷。我也是一樣的不忍心,可再這麼拖下去,拖死的是你們。”

田景野當著簡宏成與阿才哥的面肆無忌憚地說電話,一時大家的眼睛都看著他,簡宏成更是道:“你開擴音。”

田景野眼睛一瞪,“免個屁。”

寧宥道:“我兒子在我面前提起寧恕,現在是一口一個你弟,我媽的身體也不知道還能拖幾時。可……我說不出口,我滾出國去,眼不見心不煩。”

田景野道:“有數了。你小心開車。”

簡宏成問:“說些什麼?”

田景野乾脆地道:“一個女人大半夜地出門幫你去管兒子,既不是看在與陳昕兒多年老友份上,也不是看在與你多年同學份上,而是,替她弟弟還欠你的人情債。我現在很懷疑是你有意拖著,讓她欠你的債越來越多,你趁機捆死她。”

簡宏成聽了一愣,“胡說……”可他腦子一轉便知這個可能性極大。簡宏成一張臉紅了。

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