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能做多少努力,就必全力以赴。
但寧恕記著簡宏成“路上小心”的暗示,他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便開始往四周打量,看有無可疑人物。果然,還沒走到公司大門,就見有可疑人影一閃而過。寧恕二話沒有,立刻旋迴自己辦公室。他估計自己是出不去了。
時間在嘀嗒嘀嗒地過去,寧恕清楚,他遲一分鐘行動,簡宏圖那邊就能多一分鐘做得圓滿。他想了會兒,便調出在國稅工作的同學的手機,準備直接透過這條線來舉報。
可就在此時,簡宏成的電話進來了。先接簡宏成的電話,還是舉報?寧恕看到公司大門口人擠人排滿的一群大漢,再看看公司大辦公室裡的同事充滿恐懼的目光,他縮回椅子裡,選擇了接簡宏成的來電。但他依然強硬地道:“請長話短說,我等我國稅同學的回電。”
“你不用忙碌了,我已經完成佈局。既然事情已經了結,我跟你談談我的想法。你把我弟弟搞得坐牢,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以為我能放過你,讓你往後還有安耽小日子可過?過去的事是父輩的事,我父親早逝,你父親付出代價,我們這些第二代都因此命運轉折,走上另一條比較艱難的成長道路,這是兩敗俱傷的結局。我雖然對崔家心懷憤怒,可我還是知道我得放下,我得著眼未來,為自己而活,為我家人朋友的現在和未來過得好而活,同時,我希望不傷害你姐姐和你媽媽……”
寧恕原本冷著臉聽著,到此冷不丁地打斷,道:“不傷害我姐姐?我姐曾經被你姐捉住了打耳光,她那時才小學二年級,可你姐是大人,而且你姐還是用盡全力咬緊牙關下手。那次你姐打得我姐臉腫得像豬頭,醫生診斷是輕微腦震盪。我們只好搬家躲避,沒說的,誰讓我們虧心。但第二次你姐又找到我們,她找到的是我姐讀書的小學,她等著我姐放學出來,一腳將我姐踢飛,頭撞在水泥柱上,鮮血直流,再次腦震盪。至今我姐頭上依然傷疤經常發癢,天氣變化時候傷疤刺痛,過於疲勞會頭疼發作,都是拜你姐所賜。我們只好不僅搬家,而且還改名換姓。我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