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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著將話說完,她才道:“都說透了嗎?”

“說透了,前所未有的酣暢。我原來是被利用,我在簡宏成眼裡就是顆棋子兒。”

“既然說透了,你也該明白往後怎麼做人了。好自為之。我給你門口叫車送你回賓館,走吧。”

“你有沒同情心,你沒見我結不成婚滿心都是痛苦嗎?”

“我同情心早偏心到肚臍眼兒了,怎麼可能同情你。走吧。”

陳昕兒死死推開寧宥的手,不肯起身,“可我還有最要緊的,最具殺傷力的沒說。但我必須先問你,你認清簡宏成的本質了嗎?”

“最具殺傷力的是不是你怎麼懷孕生子簡宏成卻不肯奉子成婚?我認清簡宏成本質了,先是忘恩負義,後是始亂終棄,對不對?”

“對,你才該好自為之,放棄幻想,別插在我和簡宏成中間。”

寧宥繼續冷眼看著陳昕兒,一臉冷靜地道:“對啊,我真是太感動了,你竟然現身說法教導我。然後你告訴我,孩子怎麼生出來的?班長行為下作?”

“孩子怎麼……”陳昕兒傻傻地順著寧宥的話頭剛準備說,忽然一下子蹦了起來,眼睛精光四射,警惕地盯著寧宥,“你想趁我喝醉,套問真相?你真陰險!”

“這不你為了讓我認清簡宏成本質嗎?你自己提出來的,怎麼賴了?究竟真相是不堪說出口,還是真相於你不利,你不敢說出口?”

“不,你別試圖激將,我喝再醉也不會上你的當。何況我沒醉。我不上你當。你從小一臉無辜之下是詭計多端……”

“原來你是不敢說,是不敢,難怪你一直無法理直氣壯爭取權利。”

“誰說不敢,簡宏……”陳昕兒忽然屏住,不知哪兒來的大力氣,一把將寧宥撥開,扭開門鑰匙衝了出去。可這房子她不熟,又是喝醉,繞著床轉一圈,才找到房門再衝出去。

寧宥早熟門熟路比陳昕兒早一步到了客廳,將客廳門開啟。於是陳昕兒剛好無縫對接地衝出寧宥的家。寧宥這回並不急於將門關閉,而是趁勝追擊:“喲,逃避成這樣?怎麼回事?該不會是……”

陳昕兒拼命按電梯,上下按鈕亂按,只求速走。可電梯一時來不了,她等不及,狼奔豕突找到安全門步行下樓去了。

寧宥這才將門關上,冷靜卻板著臉收拾飯桌。見兒子從書房探出腦袋,她才笑一笑,只說:“放心,陳阿姨酒醒了,現在活泛得很。”

“她到底怎麼了?媽媽你應該比她困難得多吧?你都沒喝酒罵人呢。”

“我愛自己,她不懂愛自己。我把管好自己放在第一位,她集中精力試圖管別人。這是我跟陳阿姨的區別。”

郝聿懷轉轉眼珠子,大聲朗誦,“啊,蠟燭,照亮別人,犧牲自己。”

可寧宥有點兒笑不出來。

………

司機在門口閒晃悠,見老闆簡宏成一個人匆匆出來,他雖不知出了什麼狀況,可立刻返身去取車。

簡宏成一邊撥打簡敏敏的手機,一邊連忙叫住司機,“你等在這兒,接陳昕兒走。另外立刻去電讓再派一輛車到回我老家的高速入口等我。”可接通的電話卻被簡敏敏直接交到經偵大隊警察手裡。

簡宏成來不及跟司機細說,招手跳上一輛計程車,一邊跟警察道:“你好,我是簡敏敏的弟弟簡宏成,在上海,正以最快速度走高速過去直接投案自首,向你們當面說明情況。這件事的大概情況是夫妻翻臉,丈夫張立新敵不過妻子簡敏敏的強勢,非法挪用公司一筆鉅款走人。妻子被這筆鉅款嚇得失去理智,反誣我找來幫助她的我同學田景野。請你們儘管定位我的手機,隨時追蹤我,我正持著這隻手機趕過去,我很快將以坦蕩到場來證明田景野的清白。請善待田景野,他完全無辜。”

警察和氣地道:“我們讚賞你的態度,歡迎你儘快過來協同解決問題,也請你相信我們的依法調查。先請你登記一下個人資訊。”

“請千萬善待田景野,他完全無辜。我叫簡宏成,簡單的簡……”

田景野被“請”入一間隔離房,失去手機的掌控權。他對這些套路都熟悉,完全不會激動,問要了紙筆便冷靜地坐下寫他的。

過了好久,有位警察拿盒飯進來,和氣地道:“餓了吧?我們邊吃邊說。”

田景野不急著接飯盒,而是急著將反覆琢磨描出的一整張紙的關係圖交給警察,“謝謝,我餓一下無所謂,不過我同學姐姐公司的錢還在銀行流轉,那些操作不等人。我同學的姐姐多年不從事企業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