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機撥了第一個號碼,提示是空號。
她猜到一種可能,快速按了另外倆個號碼,果然都打不通了。
定了定神,蘇夏上網查那個區號,發現是陂城的。
“沈肆,你家有親戚在陂城嗎?”
沒有動靜,沈肆閉著眼睛,濃密的長睫毛顫個不停,他的情緒看起來很不穩定。
蘇夏只好先給他做安撫工作。
效果不理想。
屋外電閃雷鳴,房內的蘇夏快被沈肆活活勒死了。
“唱歌。”蘇夏要瘋了,“我唱歌給你聽吧。”
沈肆摟著她的腰,點了下頭。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
蘇夏連續唱了幾首兒歌,外面安靜了,沈肆消停了。
再次去逐一檢視胸針,照片,號碼,蘇夏陷入深思。
沈肆會不會只是單純的珍藏兒時的記憶?
那幾個號碼,也許是他以前的朋友留的,比較重視的那種。
時間一長,那幾人都換了號碼。
至於胸針,可能是沈肆尊敬的某個長輩隨身之物,他收著,是為了做個紀念。
這樣梳理,勉強能通。
可是,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
蘇夏看著沈肆,他筆直的躺著,正在眼巴巴的望著自己。
“你要是沒出事就好了。”也不會一問三不知。
不過,沈肆如果沒出事,她不會嫁進沈家,也就不會牽連其中。
把所有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木盒裡,蘇夏遞給沈肆,“這個你收好,不要再拿出來了。”
沈肆不接,“你的。”
蘇夏幽幽的說,“我可不敢收。”
沈肆執拗的要給蘇夏,彷彿她不要,他就會哭出來。
蘇夏不想收。
“我把這個放到那裡面去。”
暗格裡面是空的,她把木盒放進去,摩|挲著往下一拉,再去看,暗格和牆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根本發現不了那處藏有玄機。
蘇夏又去拍拍左右兩邊的牆壁,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暗格。
沒發現到異常,她把目光移到床上的男人身上,“沈肆,不要把盒子的事告訴其他人,這是我們的秘密。”
沈肆呆呆的,“秘密。”
蘇夏微笑,“對。”
沈肆也笑起來,“好!”
開啟床頭燈,蘇夏躺在沈肆旁邊,搜著有關胸針的資料,片刻後她從一個博主的一篇部落格裡看到相似的胸針,介紹的詳細,是幾十年前的東西,設計它的那家公司就在陂城。
蘇夏若有所思,兩年前她去過陂城演出,趕上梅雨季節,最深的印象就是溼答答的。
王義的事還沒解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木盒,蘇夏的腦子不夠用了,偏偏不能找人傾訴,討論,商量對策,只能藏嚴實了。
“沈肆,你跟我說說你都記得哪些事吧。”
久久沒有回應,蘇夏側頭,男人睡著了,眉頭緊鎖,似是在做什麼夢,他剛毅的面部輪廓緊繃著,呈現出了幾分駭人的凌冽,彷彿下一刻就會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