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能看到長江黃河?
白明明抓住一點對他有利的地方,問程玉穗,“深更半夜的,你房間的門為什麼不關?”
“怎麼,這很奇怪嗎?”程玉穗攏了攏耳邊的一縷髮絲,“自然是我喝多了,忘了關。”
這理由挺像那麼回事,白明明無話可說。
他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頭,手指在頭髮裡抓了一把,“那你想怎麼著?”
大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意味
程玉穗卻出乎意料的說,“白明明,你我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沒必要當真。”
她看向白明明目瞪口呆的白明明,姿態高傲,“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白明明將張大的嘴巴閉上,他在心裡組織好的臺詞竟然被搶了,難以置信。
“既然你這麼說,那好。”白明明明顯的鬆一口氣,“那我就先走了,回見。”
他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回見個屁啊!
程玉穗站在原地,白明明那人雖然像個女人一樣,但他在感情方面很保守,傳統。
剛才她如果不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而是死纏爛打,又哭又鬧,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對方會更加逃避,當起縮頭烏龜。
現在嘛……
程玉穗眯了眯眼,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不管白明明願不願意,都會負責。
白明明打車回了住處,一進門就直奔浴室,他站在淋噴頭下衝洗了好幾遍。
換個女人,也許他不會這麼噁心。
但程玉穗在他眼裡心裡,腦殘又不安分,是個誰碰誰死的存在。
白明明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兒,接到蘇夏的電話。
他有氣無力,“喂。”
蘇夏在那頭說,“明明,你如果不確定有沒有跟她發生關係,就找人試試。”
白明明先是愣住了,而後站起來,哈哈大笑道,“我怎麼沒想到!”
他激動的在客廳來回走動,“小夏,你變的這麼聰明,我都不習慣。”
蘇夏默默領了這份功勞,是沈肆告訴她的。
幾天後,白明明打給蘇夏,“小夏,我按照你說的法子試了五次。”
結果都是一模一樣的。
喝醉後,他的狀態就是呼呼大睡,無論怎麼按|摩,都是軟趴趴的,據說根本站不起來。
蘇夏驚訝出聲,“五次?”
白明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花了錢的。”
蘇夏,“……你哪來那麼多錢?”
“用不了那麼多。”白明明咳了兩聲,“市場價還行,你問問沈肆就知道了。”
蘇夏,“……”
白明明迴歸正題,“小夏,你說程玉穗為什麼要撒謊?”
蘇夏搖頭,“不清楚。”
是什麼原因,讓她連一個女人的名聲都可以不要了。
白明明說,“我感覺她又要作了。”
“先靜觀其變。”蘇夏想了想說,“我們看她打的是什麼主意,到時候再想對策。”
她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有關係,希望只是想多了。
白明明唉聲嘆氣,“醜人多作怪。”
蘇夏跟白明明聊天,無意間說起風油精的事,問他哪個牌子的味道不那麼濃。
白明明震驚的合不攏嘴,“風油精?”
“誰用?你沒用吧?臥槽,你千萬別用,要用就讓沈肆用,我告訴你,用那玩意兒會上天的!”
蘇夏有點懵,不明白他為什麼激動成那樣,就連聲音都變了。
“是沈肆用,我不用的。”
“……”白明明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他是爺們,我服。”
☆、第48章
用風油精就是爺們?
蘇夏無法理解男人的思維方式。
白明明清清嗓子,“他用的次數多嗎?”
蘇夏看一眼男人,見他往太陽穴揉風油精,“挺多的,一天幾次。”
白明明,“……佩服。”
他也只不過偶爾空虛寂寞了,閒的蛋|疼,就塗抹一點,真的就一點點,但是很快就從天堂摔到地獄,再從地獄蹦迴天堂,忽上忽下,最後淚流滿臉,癱成鹹魚,半死不活。
“哪個牌子的,我也試試。”
白明明覺得,沈肆能每天用,一定是質量好,溫柔不刺激。
蘇夏過去,拿起桌上的小瓶子,“水仙,國產老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