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渴嗎?冰箱有酸奶。”
他一提,蘇夏真有點渴了,她去拿了酸奶再回來,繼續等答案。
沈肆沉默的處理檔案,蘇夏看到旁邊堆積的一摞,覺得頭皮發麻。
坐在哪個位置,都不輕鬆。
她繞過桌角,站在沈肆身旁,彎腰湊近看。
“沈穆鋅回國前一直待在英國吧。”
“嗯。”
蘇夏喝了口酸奶,沈峰究竟想告訴他們什麼?還是單純的在故弄玄虛?
沈肆的鼻端有一抹清香,不是酸奶,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絲絲縷縷的,試圖擾亂他的思緒。
他將檔案攤開,抓住所剩無幾的定力,快速瀏覽。
在自己撲到女人身上之前,結束手裡的工作。
蘇夏看到了景倫公司,她對這家公司有點印象,看過相關的報道,是橫空出世的,如雨後春筍,來勢兇猛,一下子就霸佔龐大的商業圈一角。
她不懂那些複雜的資料,表達著一個外行的感想,“這公司發展好快。”
沈肆的薄唇開啟,“空殼子。”
蘇夏驚訝,“啊?”
沈肆簡潔道,嗓音裡不見溫度,“只是過濾網。”
過濾網?蘇夏往下看,她看的投入,一時沒留神,手裡的杯子一歪,酸奶倒出來一點,落在沈肆的褲子上,佔據最顯眼的位置,空氣裡彷彿有啪一聲響。
奶攤開了,不偏不離。
布料是黑色的,那一小塊白特別醒目。
沈肆抬眼。
蘇夏撇嘴,“我不是故意的。”
沈肆的眸光落在女人唇邊的一點奶|白上面,“不要緊。”
書房的氣氛難以言喻。
蘇夏忽然蹦出一句,“要不我給你擦擦?”
聞言,沈肆將鋼筆放下,擱在檔案裡,隨手扔到一邊,他的上半身後仰,背脊倚著椅背,擺出請隨意,不要拘束的姿態。
男人面上波瀾不起,眼眸深諳,嚴肅,冷峻,蘇夏卻尷尬的紅了臉,“算了,不擦了,你還是把褲子換了吧。”
沈肆皺眉,“要言而有信。”
蘇夏,“……”
她想溜走,沈肆把她攔腰抱住,放到腿上,拿走她手裡的杯子,親她的耳朵。
蘇夏癢的起了層雞皮疙瘩,想去抓撓幾下,偏偏手被鉗制了,抬不起來。
沈肆放過被自己折磨到發紅的耳朵,慢慢的去親蘇夏。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並不需要多少花招和技巧,是真情,還是假意,都在彼此的呼吸觸|碰的那一刻,展露無遺。
沈肆的唇起初是微涼的,而後漸漸升溫,直至滾燙。
如同他掌心的溫度一樣,都和他那冰山般寒冷的外表是倆個極端,那麼火|熱,碰一下就能燃燒。
蘇夏很快就沒了其他心思。
沈肆托住蘇夏,她的身子上抬,坐在了書桌上,她的視野也隨之變高,望見男人滾|動的喉結,在無聲的發出某種訊號。
桌角晃|動了一下,有幾分檔案散落。
金屬的聲響格外清晰,那一瞬間,便已然將周遭浮動的氣流擦出火花。
皮帶不再嚴絲合縫。
長到腳踝的白色裙襬在半空劃出一道弧線,美的驚心動魄。
蘇夏看到頭頂的吊燈旋轉了起來,美的讓她暈眩。
她不禁閉上了眼睛,抓著唯一的浮木,緊|摳著,用力攀附,在一片汪洋大海中起起落落,怕自己沉下去,被海水淹沒。
同一時間,沈蕾出現在分公司,她站到沈峰面前,開門見山,“二叔,我爸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金條,對不對?”
沈蕾問的直白,衝動跑來,一是無畏無懼,二是真蠢。
她就沒深思熟慮,冷靜下來想一想。
此時也完全沒顧慮在場的外人。
助理一臉“想聽八卦,又不敢聽”的糾結表情。
沈峰一派淡定,他揮手讓助理出去,“確實不是。”
沈蕾瞪眼,“那是什麼?”
沈峰喝了口涼茶,說道,“是幾封信。”
信?二叔為什麼要隱瞞?不可能,肯定是別的東西,沈蕾沒說話,心裡都擺在臉上,清晰可見。
“二叔本不想告訴你。”沈峰嘆口氣,雙手交握,“既然你問了,那就交給你吧。”
“畢竟這事你也有知道的權利。”
他開啟抽屜,取出幾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