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而忘了自家那年幼的弟弟仍被他關在禁制內,當然,下禁制是為了保護他,可別說吃食了,這小魔君就連辟穀丹都沒有留一顆,若不是靠著內丹裡的魔氣堅持到同樣年長不了幾歲的小魔君回家,怕是這蒼衍今日也不會還有命坐在這裡侃侃而談。
同樣的事還發生過不少次,會獨立思考後,蒼衍便覺得自己這哥哥是不是想謀害於他,好少了自己這累贅。
於是,到了少年叛逆的青春期,蒼衍終於決定不如在哥哥沒幹掉他之前,先下手為強,可惜那時候蒼衍還是一個年紀無知,單蠢質樸不懂得陰謀詭計的少年,唯一能想出可以打到哥哥的方式便是挑戰。
先不說魔君的資質比他略高那麼“一點”,就連出生也比他早了幾年,顯然以下克上、以弱勝強的勵志故事並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
相反,小魔君異常認真的接受了他的挑戰,下手毫不留情,挑戰結束後,蒼衍在床上足足趴了半個月。
小魔君的冷酷無情更是堅定了他要在被幹掉之前先幹掉小魔君的信念,於是屢戰屢敗,屢敗還戰,當然也一次比一次輸的更慘,甚至有幾次差點命喪黃泉。
聽到這裡陸池抽了抽嘴角,這貨不是個抖m吧?正常人如果知道明著不行,早就開始考慮暗地動些手腳了吧?什麼樣的單細胞、一根筋才會一直上趕著讓人去揍?
陸池與白玥二人抱著聽八卦的心態,豎起了耳朵聽的那是有滋有味兒的,誰知突然蒼衍神色一凜,突然冷聲道:“是誰?”
陸池心下一驚,正想著是不是自己和白玥的行蹤已經被暴露了,卻聽見洞中出現了第三人的腳步聲。
而在此之前便是他們也沒有查覺到分毫,可見此人的隱匿之術的厲害。
而現在,這人便是主動的暴露了行蹤,一個穿著墨色甲衣的男子倏然出現在蒼衍的一米開外,單膝著地,輕喚了一聲:“君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池覺得他低頭時眼神朝著這個方向掃了一眼。
“是你!不是說了在外守著嗎?!”
“徐玉成求見。”
“什麼?真麻煩!這老東西還想幹什麼?”
蒼衍一邊罵罵咧咧的起身準備離開,卻又突然想起什麼的朝秦慕看去,見他仍被那束仙繩捆的牢牢的,才放心離開。
那蒼衍走在前面,而黑衣男子緊隨其上,臨走時又刻意的朝陸池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次陸池確信對方已經發現他們了,可為什麼不上報給那個君上聽呢??
想不通便不想了,機不可失,他見兩人已經離去後,急急走了過去。
於是下一秒,他見著的便是這一幕。
秦慕緊閉著雙眼,神色淡淡,就好像是睡著一般。他赤果著上半身,被一條看不出材料的繩子捆綁著,原本白皙的肌膚上被勒出了道道紅痕,面板已經泛起淡淡的青幽色。
視覺的衝擊,一下子讓陸池愣住了,他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想歪的!!
雖是這麼想,陸池的視線仍是向下掃了過去。
臥槽!這不科學!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一個終日躲在洞府修練的練功宅人,他的腹部會有這種線條分明的腹肌?還有這人魚線……
就在他不知道不覺看呆了去,秦慕已然睜開了眼睛,他抬起頭,看著眼前之人,他眨了眨眼,瞳孔一縮,十分罕見的呆愣住了。
秦慕不可置信的死死看著眼前之人,就好像只要一眨眼,那人就會消失不見。
“陸池……?”
低聲的呢喃顯的有氣無力,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事實上這裡的陰邪之氣對他的損害比想像中的還要大,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已然出現了幻覺?
陸池回過神,唾棄下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想那些有的沒的。
“嗯。”
他回應道,邊拿出自己的靈劍,試著割了一下,發現那繩子堅實無比,無法只好用手來解開這個結。
他一個手忙腳亂的擺弄了一會,剛想叫白玥一起來幫忙,卻發現白玥竟不知何時不見了。
只怪他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慕一人身上。
“你有沒有看見白師姐?”陸池轉頭想要打聽一下,卻發現對方的視線太過炙熱,簡直像是能在他身上燒出個窟窿來。
“誰?”原本清如泉水般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沙啞。
陸池愣了愣,比劃道:“這麼高的一個女孩,是我師姐。”
“不曾見過。”
那麼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