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到我即將面對的大學生活。一直以來我們的學習生活就帶著強烈的目的性;在考試中拿到最高的分數。當跨入大學校門的那一刻突然發現;考試的成績和名次不再具有實際意義;只需賺夠足夠的學分就可以畢業;我彷徨了。我不知道該如何調整自己;不知道如何找到目標。
我就像一個情場、戰場都失意的人一樣;萌生了退意;想著退學。
那天晚上;我給老四喜打了電話。
一開始;老四喜很高興;激動的對我噓寒問暖。我有些不忍心;我不忍心去傷害一位對兒子寄予厚望的父親。但是我又不想背叛自己;於是我吞吞吐吐的說出了我想了好久的事。
“爸;我想退學。”為了保護老四喜的情感我儘量說的委婉;沒有直接說我要退學。
“怎麼了;想家了?”老四喜比我想象的要平靜的多。按照記憶中我老爸的脾氣;肯定早就咆哮起來:“小兔崽子說什麼呢;回來我打斷你的腿。”但是想不到卻是這麼溫情的一句話。
“不是;我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我找了個很爛的藉口;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因為一個姑娘大學都不想上了吧。
“這樣吧;快十月一了;你們該放假吧。”老四喜問我。
“嗯;應該是放7天假。”我回到。
“你先別考慮那麼多了;等放假你回來咱再談;好吧。”
“好。”對於老爹的建議我並不反對。
事實上;這也是老四喜同志委婉的拒絕了我。
這天上完高數課然後自習。我一如既往的曠課;這源於我中學時代數學老師給我的心理創傷。而如今的教育中沒有心理輔導課;起碼我上學的時代還沒有。我沒有太多的地方出去瘋;事實上我是個相對安靜的人;在某些情況下。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進來自習室;誰也不會注意我早早的就在教室裡了;也沒人在乎。松子、石鍋拌飯還有羊肉兄弟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由於我們幾個都是來自於華北地區;自然就形成了一個比較和諧的小團體。
松子到我身邊坐下;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哥們;又蹺課啊。”
“什麼叫又蹺課啊;除了第一天;我什麼時候去上過高數。”我針鋒相對。
“霸氣!”石鍋讚歎了一句。
“你這麼樣;高老頭會想你的。”羊肉兄弟得意的笑著。
“看不出來;你們跟高老頭這麼熟了!”我揶揄他們。
“也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