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群不開眼的山賊,連我們出來打醬油的也不放過。
不多時便從不遠處的樹叢中爬出了一個人,那人長得灰頭土臉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髒的就跟剛拖過水泥地的拖布似的,一爬出樹叢就鬼頭鬼腦的打量著四周。
我緊盯著眼前這個疑似山賊,悄聲問身邊的老者:“你看清楚,當曰打劫你們的有沒有這個人?”
老者聽著我的話,使勁兒的眯眼看著眼前這個髒兮兮的人,片刻之後搖著頭說:“沒有!”
我放下心來,看樣子就算眼前這個猥瑣的人是山賊,那他也只是個出來打醬油的山賊,跟我們一樣。
那人賊兮兮的打量著四周,不多會兒就走到了兩匹馬跟前,我和那老者躲在一旁的樹叢裡,打算給他個出其不意。
走到馬跟前之後那人打量四周,見沒有動靜就想翻身上馬,我掐準了時機猛地站起大喝一聲:“嘚……!”
那人一聽猛地被嚇了一哆嗦,轉身就想跑。
我怎麼會讓他就這麼跑了呢,我一個箭步衝上前,雙手一發力就抓住了他的衣服,只聽‘刺啦’一聲,硬生生的被我扯下來幾條碎步。
我嘞個去,讓我這麼一扯,就更像是拖布了!
沒等我再衝上前,身旁的那個老者大踏步的就奔了上去,接著一把就拉住了那人的腳踝,一個踉蹌就把他給拽到了。
我一見那人倒在了地上,忙奔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按在了地上,接著大聲喝問:“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唔唔唔……!”那人嘴裡含糊。
“是個啞巴?”我疑惑,卻見他的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那老者給塞進了一塊破布,那布頭看上去泛起了黑色的結痂,髒的就跟幾個月沒淋過水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從他自己身上扯下來的。
我從他嘴裡把那塊破布給拔出來,可剛一拔出來這傢伙就亂喊:“來人吶,有人打劫啦……!”話沒喊完就被我又塞上了。
打劫?有沒有搞錯?你說我們是打劫的?就算我們化上妝恐怕也不像是庫克船長吧?
我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掐住那人的嘴角兩處,裝出一副兇狠的樣,“你最好老實點兒,要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塊,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