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身體,卻是恢復了自由,頭插玉簪的男子,根本就無法控制。
這真是世間最折磨人的事情。
更何況,此人在高溫之下,已然奄奄一息。
“把我的精血還……還給我”,頭插玉簪的男子,看著不遠處的賀小石,有些吃力的開口說道。
賀小石雙目瞥了一人一眼,並未理會,將全部的心神,全部投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頭插玉簪的男子見此,不再有神的蔚藍色雙目中,閃過一絲怨毒:“這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你不能如此,我以天門的名義,命令你在起色藥液用完後,將屬於我的那部分精血還給我,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說到後面,此人的虛弱的聲音之中,開始帶著幾分傲然。
賀小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怒意。
一次次挑釁他,欲將他絕滅的,是那位吊梢眉的天門修士。
強迫進入神爐,欲將他當作淨化精血的爐鼎的,從未將他的性命放在心上的,同樣是天門修士。
到了此時,吊梢眉男子被他斬殺,此人也是因他而間接進入神爐,即將化為灰燼,那麼此人又哪裡來的居高臨下和倨傲?
想到這裡,賀小石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意,強行壓了下去,他看著對方,就彷彿看著一位死人。
不管到哪裡,總有這種自大狂妄,寧可他傷別人一命,也不讓別人上他一毫,甚至不讓別人反抗的人存在,這樣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說道理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唯一的辦法,便是將這樣的人揍成一條死狗。
賀小石如此想著,臉色也徹底的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