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變成了當下這副模樣。

所以，他太自負、太驕傲了。

只是……

“真正的修道者，難道不應該心中無畏、自信無敵嗎？”狼淵喃喃自語道。

此時，狼淵道心微動，修為時而上漲，時而下降，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另外一條寬闊的大道。

這條大道，有先輩走過，有的最後輝煌無比，有的最終在天劫之下成為灰燼。

“殺愛證道！”

這條大道之上，赫然寫著這樣四個大字。

在道心動搖的時刻，狼淵不愧是妖族最強大的天才，他居然在這一刻明悟了許多。

剩下的，便是選擇了。

雲翳感應著狼淵的變化，看著狼淵眸子中閃動著的、時而平靜、時而暴虐的情緒，心中突然一寒。

雲翳感覺到了死亡的陰影。

雲翳萬萬沒有想到，狼淵在這一時刻，居然像是感悟到了一些什麼，若真是如此，他不但會形神俱滅，而且會在未來牽連道整個族群。

那麼，雲翳他將成為狼淵的踏腳石。

他將成為天狐族的罪人，成為整個妖族的敗類。

這是能夠完全想象得到得結局。

就在此時，狼淵笑了起來，他的笑宛如嬰兒般純淨，讓人見之心喜。

雲翳見此，心中更是一顫，接著有些後悔自己得所作所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