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似的。
原本最近也該跟那幾個狐朋狗友聚聚,可他聽到那邊兒震天響的音樂就頭疼,邊往樓下走邊說:“不去了,哥哥今天還有事。”
羅天明可不幹,拔高聲音道:“大表哥你甭忽悠我,全市人民都知道你接的那幾個肥差收尾了,老宋他們都在,就差你了,趕緊來哈。”
姜淮左想了下說:“成,你們在哪呢。”
那邊報了個地址,姜淮左準備開車的時候突然罵了一句。
車後鏡裡男人簡直就像是出軌被抓後捱了一頓毒打,額頭上硬幣大小的傷口結了暗紅色的痂,脖子上的抓痕又細又長,再加上嘴唇剛被咬了個口子,怎麼看怎麼狼狽。
還好羅天明報的地址是在某會所的包間,他去過幾次,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清。
到那時一夥人已經喝了不少,逮住他就是一頓猛灌,七八杯下肚才放了他,姜淮左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幫人在那群魔亂舞,突然就覺得沒勁,又空虛又煩躁。
這時老宋挪到他旁邊胡扯了幾句,隨後攬著他的肩賊眉鼠眼道:“淮左,一會兒來幾個水靈靈的姑娘,都是學生,今天我請客,你隨意哈。”
姜淮左搖了搖頭,他一直不待見歡場上的姑娘,覺得不乾淨,自己也沒那麼飢不擇食。
老宋鉤住他的肩膀耳語道:“放心,都是乾淨的,第一次呢。”
剛說完門就開了,一溜姑娘走了進來,不知是誰開了燈,燈光下的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千秋,身材好的沒話說,就是妝有些濃。
“淮左你先挑,瞅瞅有沒有看上眼的……”這邊老宋還沒說完,就聽旁邊幾個人在笑。
羅天明吆喝道:“大表哥,你這是咋整的,誰家姑娘這麼生猛,把您給折騰成這樣?”
這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又是一陣笑。
姜淮左也不解釋,笑著罵了他們幾句,眼睛一掃,指著一個穿藍裙子的姑娘說:“你過來。”
其餘幾個的視線也都落了過去,挨個挑了姑娘,隨後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沒人再跟他扯淡。
燈又暗了下來。
姜淮左喝了口酒,恢復了面無表情。
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腿,見他沒拒絕後整個人都貼了過來,一手攬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從他的腿慢慢上移,搭在了他的胸口上。
姜淮左扭頭看她,原本就長得有些像葉長安,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更像。
見他看過來那姑娘笑了下,鮮紅的唇就往他這送。
姜淮左不著痕跡的往後一倚,問她:“第一次?”
那姑娘愣了下,點頭。
姜淮左點了煙就笑:“怎麼看著這麼熟練呢?”
一句話讓那姑娘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姜淮左撥開她:“行了,一邊兒待著吧。”
一行人從下午玩到晚上,找地方吃了飯又有人提議去洗個桑拿順便做個按摩。
姜淮左喝多了有些頭疼,打了個招呼就開車走了,漫無目的的一陣亂開,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停到了竹西她們宿舍樓下。
他開啟窗戶通風,聽到一群姑娘嘰嘰喳喳的往這走,邊說邊笑,邊笑邊鬧,藉著醉意掏出手機撥了那個號碼。
意料之中的沒有人接。
第二遍,第三遍,整整撥了三十遍,還是沒人接。
姜淮左邊扯領帶邊笑,隨後發了條簡訊:“五分鐘內下樓,不然我親自上去。”
四分半鐘時姜淮左下了車,剛想上去就看見了葉長安。
冰塊一樣的葉長安。
石頭一樣的葉長安。
該死的葉長安。
姜淮左很久沒有開過快車了,那一晚卻像不要命般掠過A市的大街小巷,停下來時葉長安已經嚇得渾身發抖。
姜淮左拽著她上了樓,順帶把門給鎖了。
一身酒氣面色陰沉的姜淮左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葉長安原本就怕他,此時更是怕到了極點。
那天的記憶捲土重來。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姜淮左中午帶她出去吃飯,下午的時候看了一場電影,中途他出去了一下,回來後就有些不對勁。
幾個月來葉長安已經習慣了他的陰晴不定,或者說根本不在意他的任何情緒變化,更不會去問個究竟。
看完電影后不到五點,散場時姜淮左牽住了她的手,又冰又涼,僵硬無比。
剛牽了沒多久葉長安就藉著捋頭髮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