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讓靳雪琦俏然輕笑出來,女人蔥蔥玉指點著陳飛宇的頭道:“臭小子,你在寬慰我嗎?他們那麼大的公司,會沒有人專門協調這些事情?能從我們茂源集團手中搶到合約,就說明他們在政斧那兒有著很大的話語權,就這樣的一家公司,你說沒有協調能力,豈不是個笑話?”
“此一時彼一時,誰知道過段時間,明善集團會是什麼樣的狀態?”陳飛宇懶懨懨道。
“借你吉言!我難受了,”靳雪琦重新開心起來,從床上跳下去,狠狠在男人額頭上親一口,穿好衣服離開了。
陳飛宇暴汗,老姐對他還真不見外啊!
既然放長線,自然要釣大魚了,先讓明善集團使勁折騰兩天是必然的。
辭去茂源集團董事局主席的陳飛宇,生活悠閒了。齊雪莉漸趨走紅,秦茹閔開始淡出娛樂界,很快銷聲匿跡了,櫻子的存在若有若無,就連任狂茂也安靜許多,待在別墅裡,輕易不外出了。
生活似乎很平靜,卻又波瀾暗湧。
突兀看到秦茹閔在三樓吧檯前坐著,陳飛宇愣了愣神,現在晚上八點鐘,倒也是,女人不避諱霍斐,這個時間,任狂茂和冬姐輕易不上樓的。
“你怎麼來了?”男人走過去,拎出一瓶紅酒道。
“我一直在啊!只不過你看不到我而已,現在我和公司解約了,準備常住在你這裡,”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紅酒,秦茹閔盈盈笑道。
“常住?”陳飛宇呆滯了,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怎麼你還不歡迎了?”漂亮的女人嬌唇微翹,美麗雙頰晚霞般的動人,陳飛宇苦澀道:“你想過任狂茂的感受嗎?”
“他不會看到我的,看到的話,老頭也只會當看不到,”秦茹閔睫毛挑了挑,輕輕抿一口紅酒。
女人睫毛靈動纖長,當她思考問題時,一跳一跳的,看起來諧趣得很。
男人淡然笑了笑,道:“隨你,反正到時捱打的不是我。”
秦茹閔拿杯子的手停滯了,嬌嗔鄙視男人一眼,眼底風情萬端,差點讓陳飛宇看傻眼了!
這個女人其實很好看,尤其不再冷漠冰冰的對人,女人功夫也很高,打不過任狂茂,至少和霍斐不相上下了。
“你當初怎麼打的任狂茂?把他的功夫廢得只剩下三成?”陳飛宇好奇問道。
“這話就長了,”秦茹閔托起下巴,回憶道:“十年前,我化裝成老太婆住在一家旅店裡,樣子六十歲出頭了,卻單獨外出,自然引起店老闆的注意,是我考慮欠佳。那一天,正好店裡丟了東西,店老闆自然懷疑我弄去的……。”
女人慢吞吞講著,眼中充滿流連之色,那樣的記憶還真夠久遠啊!
“我和店老闆發生爭吵,本來對方一點證據沒有,他卻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六十歲?你知道,即便我沒有偷他的東西,被人家搞清楚真面目,黑鍋也就背定了。”
“那你怎麼辦,難道掉頭就走?”陳飛宇追問道。
“沒那個事,你忘了我是玄火體,姓子暴虐得很,店老闆敢得罪我,我二話沒說,把他踹翻在地,暴打一頓……。”
男人身子一抽搐,可以想象,店老闆遇到女人該有多倒黴。
“店老闆最後怎麼樣了?重傷還是半殘?”陳飛宇苦澀道。
“重傷吧,”秦茹閔嘆息一口氣,許多往事不堪回首啊!
以前被玄火體折磨的女人,打架就是發洩情緒的方法,也是緩解痛苦的手段,誰得罪她,屬於八輩子倒大黴的冤枉透頂。
男人相當無語的看著秦茹閔,女人嫣然一笑,繼續道:“打就打了,我本來也沒有多想,打完人,我就離開了旅店,怎麼也沒想到,被任狂茂跟蹤了。”
“任狂茂跟蹤你?”陳飛宇眉頭一皺。
“是啊,”秦茹閔淡淡笑道:“他在半路上攔住我,說想和我比試一番。”
“這老頭好武成痴了!”陳飛宇譏嘲一句,秦茹閔端起酒杯,又品味一口紅酒才道:“之後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我說,你不能欺負一個老太婆,他說,讓我一隻手……。我說,我長得這麼瘦,風吹都能跌倒,他說,再讓我一條腿……。缺胳膊缺腿的任狂茂,怎麼打得過我,被我狠揍一頓,等他清醒了,我也逃走了。”
“居然這麼吊!”陳飛宇被刺激到了,任狂茂自大狂啊,純屬活該!
“你也認為他吊啊!不愧我的男人,順我的心思,”女人欣賞眼神望著陳飛宇,男人臉色一窘,連忙閉嘴了。
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