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姑娘將整個身軀都貼在他身上,看不出身形來,但顏祥道僅憑懷中傳來那柔軟的觸覺便可以清楚地判斷出,眼前這小洛麗發育得非常驚人。
不知道跑那裡去的小東西突然從門外竄了進屋,飛身躍起穩穩地落到顏祥道肩膀上,小爪上還捧著個果仁,側著小腦袋打量著顏祥道懷中少女。
顏祥道臉上重現自來到異界後便收起了的笑容,先揉了揉小東西漂亮的毛髮,才向少女問道:“怎麼了?在哭什麼呢?”
少女睜著一對漂亮的大眼睛,疑惑地望著顏祥道,眼角還掛有一滴晶瑩的淚水,大漢聽了顏祥道的話後也是一面的沉思,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顏祥道望著近在咫尺的少女,他直到現在還沒有放開抱著少女的大手,少女的惹火的身材就算是抱著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注視良久,他突然意識到一個自己一直忽 視的問題,眼前這橘發少女,之前大漢與白熊戰鬥的英姿,還有他肩上的小東西,老頭法決中的留話都在向他傳達著一個資訊,這裡是異大陸,只是顏祥道一直以來從 未正視過這問題而已,既然是異大陸,語言不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隨後大漢轉換了幾種語言嘗試與顏祥道溝通,最後都以失敗告終,顏祥道倒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嘴上不通,還可以用身體語言補救,他自豪地想到,不就是一門外語,只要花上點時間,憑我的聰明才智還不是手到拿來。
顏祥道就這樣在大漢家住了下來,身上的傷勢也在之後幾天痊癒了,養傷這段時間,少女一直陪著他說話,就像只快樂的小鳥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這裡的方言十分 拗口,他早前的自豪早就不知所蹤,幾天下來他的舌頭都快繞抽筋了,以致吃飯經常會咬到舌頭,但有付出就會有收穫,數日下來,顏祥道已經能夠明白一些簡單的日 常用詞。
帕頓•奧納斯便是大漢名字,而少女也就是大漢的女兒,叫做亞莎,亞莎•奧納斯
養傷這段時間,顏祥道過得十分舒爽,享受著亞莎無微不至的服務,白天有亞莎陪他聊天,晚上練氣打坐,有一次,亞莎嘲笑顏祥道說話發音太難聽了,被顏祥道當場狠 狠地在她的翹屁屁上拍了一記,當時亞莎滿臉通紅,轉身跑了,正當顏祥道懺悔不該如此時,亞莎很快便端了碗清水跑回來了,好似沒事般,又嘰嘰喳喳地說起來。
在這裡白吃、白喝,還要人侍候,顏祥道臉皮再厚也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傷勢剛剛痊癒,便要求跟帕頓一起去打獵,山谷裡生活著五十多戶人,有鐵匠、有木工、有圈養生口維生的、有開墾田地種菜的,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山谷內基本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鄰里之間親如一家人。
帕頓每天早上出門,入夜前趕回來,通常帶回一些野雞、野兔,而有絕大部分是顏祥道所所不認識的禽鳥,多了便拿去鄰居處換些其它的生活物品,帕頓在村裡聲望很高,常常接濟有困難的鄰戶,很得大家的愛戴。
旦暮,雲霧深鎖,太陽才露半邊臉,山谷卻已經完全甦醒過來,到處可以忙碌的身影,帕頓揹著一個大皮囊,一把獵弓,右手提把長槍,腰間還壓了把短劍裝備齊全。
顏祥道背上他那柄雙手大劍,就是他從森林中撿的那把斷劍,後來亞莎用動物毛皮幫他做了個劍袋,不用老是提在手上,他看了看帕頓後又看了看自己,不自覺有點 不好意思,他身上的這一身行頭,與其說去打獵,還不如說是去郊遊更貼切些,他把獵弓拿了過來,又提了壺箭矢,就這樣懷著熱切的心情跟隨帕頓出門打獵去了。
兩人出了山谷後便加快了腳步,帕頓對這一帶山路十分熟悉,左穿右插,把顏祥道弄得頭暈眼花,很快便不知身在何處,最後,帕頓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來,一路上 兩人翻越嶺,大山小山也爬了不少,但他面前這座大山十分吸引眼球,整座山體像是被什麼從中間直接劈開,左右均勻對稱,中間的裂縫不大,剛好能容納兩人並行 透過。
顏祥道停在裂縫入口處細細打量著石壁,裂縫兩邊峭壁陡峭筆直,觸手平滑如鏡,只是有極個別的地方經受不住長期雨水的沖刷侵蝕塌陷下來,顏祥道用大劍在石壁上敲了敲,聲音清脆,整座山便如一塊大岩石,這景象只能用鬼斧神工來形容。
地上野獸的足跡隨處可見,這裡應該是帕頓的秘密獵獸場,帕頓觀察足跡後便迅速行動起來,挖土坑、裝陷阱,顏祥道也有幫忙,語言雖然還不靈光,但佈置陷阱動 動手就足夠,都是手板眼見功夫,等佈置完畢太陽已經高掛頭頂,帕頓領著顏祥道躲進不遠處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