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雨一樣,現在要我們休息一下?還弄了幾道不痛不癢的題目?”
楚風巖四下望望,面無表情地說:“可能是吧,誰知道呢,這本來就是兩個人制造出來的東西。可能這個老者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吧。”
然後指了指四周的紅色小閣樓,對其餘的人說:“我們到那邊兒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發現。”
隨後一行人大約三百人,走到閣樓前面,皮特嗅嗅鼻子說:“頭兒,這整個大廳都有一種香味,尤其這裡最為濃重。讓人有困了的感覺。”臉上的表情更讓別人看出,他從來就沒有清醒過。
楚風巖仔細打量這些格局,外表都是一摸一樣的木製隔間。通紅閃光的門柱,精細華美的窗欞,粉紅顏色的窗紙。楚風岩心中的疑團更大,輕輕推開房門,朝裡面望去,只見木床錦榻,明鏡窄凳。象牙鸞鈴,紅簾粉幕……
楚風巖忍不住說:“這分明是女人住的地方啊!……”一句話未說完,就看到古式的梳妝鏡前,一個美貌的女子在朝著自己淺笑…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一個十足的東方古典美人…
楚風巖的心智一下子就迷糊了,昏昏沉沉地踏進房間,反手扣好房門,對外面的事情再不可聞……
眾人看到這裡景色如畫,佈置典雅,感覺比剛剛走過的‘煉魂路’要安全得多,想起好似斷骨碎肉機器的‘煉魂路’,所有的人再也不想回憶那段苦難的歷程。可是他們哪裡知道這處大殿的名字叫做‘胭脂獄’,竟然是比‘煉魂路’還要兇險萬分的地方!
‘煉魂路’對於平常人異常兇險,可是對於不死不滅的楚風巖等人,只是受一些苦楚和損失掉一些血肉罷了。這座‘胭脂獄’雖然名稱柔美,可是一經陷落,便是萬劫不復,屍骨無存。男人一旦被隔間的‘物事’取了精血,就會一直洩完身體裡全部的精氣,然後是血肉和骨骼…
門外的皮特、萬德等人看到自己的頭兒走進房間,還扣好了門,顯然是不想讓人打擾。匆匆一眼,也沒看清裡面的景象。
“既然我們的頭兒說找房間休息,你們看那麼多的小房間,我們一人一間好了!”萬德干脆的說。
蒂奇調戲地說:“萬德,不一人一間…難道你還想兩人一間?你難道有何男人一起睡的經歷?…哈哈!”
萬德聽到蒂奇的話,心裡一陣惡寒,雙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臀部。“蒂奇,我日你,渾身都沒肉了,還他媽的下流!”
感覺到微微倦意的人群,逐漸走進那些紅色的小閣。就連伊莎和麗絲,也一聲不響地走了進去,只是進屋後稍微有些驚喜,畢竟這樣的精緻房間,以前做夢也沒有睡過。
時間不長,只留下宇文淑華一個人站在外面。伊人微微皺著眉頭:“風巖怎麼了,表情怪怪的,關房門前,一句話也沒說。”她說完重新細細的打量四周,看到景色和剛才毫無二致,隱約感覺到詭異的成份,可是仔細觀察又檢視不出什麼。
宇文淑華猶自不怎麼放心,走到楚風巖所在的房間外面,隔著粉紅的窗紙聽了聽,只聽到裡面一陣悉悉索索地脫去衣物的聲音。宇文淑華的俏臉一紅,默默啐道:‘大白天的睡一會兒,還脫什麼衣服!’說完。慢慢走向假山花樹間的小亭,不理會閣樓這邊兒的事情。
剛才,楚風巖剛剛看清屋裡的擺設,發現這絕對是古代女子的閨房。想要退出來在做打算的時候,看到一個美人在向自己輕笑。一下迷糊了心智,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向那美貌女子。
女子一笑間,皓齒微露,眉目含春。“風郎,你怎麼此時方到?”
楚風巖的豬哥笑容後面,殘留一點意識:‘這個女人,我記得自己並不認識啊!’所以沒有答話。
美貌女子薇薇站起,紅唇輕翹,眉目中三分嗔怒,七分風情:“看你痴呆樣子,冤枉奴家等了這麼多年!”
楚風巖看眼前表情不似作偽,容顏嬌美,不可方物。才放棄最後一絲靈智。任由那女人的一雙柔美小手搭上自己的前胸。
“風郎一身征塵,想是來會奴家,定是受了不少苦難!”女人用手撫摸楚風巖滿是破痕的衣服,眼中兩滴淚水盈盈而落。
楚風巖哪裡見得女人在身旁垂淚!抬手在女人臉上劃過,就覺觸手活膩,只是意外地感覺到絲絲冰涼。
沒見女人的手怎麼動作,楚風巖的上身衣物已經脫盡。看到楚風巖一身箭穿斧砍的傷口,女人彷彿再難抑制,撲在楚風巖赤裸的胸膛上無聲飲泣,溼潤小口在前胸的箭傷上面輕輕吮吸…
楚風巖吻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