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我感覺你以後可能連成家都成問題。這種形狀的傷疤,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病來的!”耗子‘惡毒’地打擊著楚風巖。
柴草卻‘開導’說:“沒事,不是還有許多其他形狀的嗎?這樣看起來就好很多了…”
剛剛清醒沒幾天的楚風巖,身體還很虛弱比了一根中指:“切,我現在才不關心這些不關痛癢的問題。”
想了想,楚風巖接著說:“怎樣才能讓我的身體重新強壯起來?我可不想被老熟人看到病病怏怏的樣子。”
‘風魔’那張冷酷的臉出現在牢房門口,身後跟著兩個獄卒。
“楚風巖,你真像九條命的貓,這樣折磨都不會死!”
耗子以為他們又是想辦法折磨楚風巖,出口再不留情:“‘風魔’,你作為一流的風系法師,難道就安心坐王室的走狗?!凱莉那個婊子給了你什麼好處?!”
“安德魯,你像十年前一樣的愚蠢!一個呆在牢房裡十年的笨蛋,怎麼能理解我們正在努力的偉大事業…”風魔用蔑視眼神說完這些,不再理會耗子,開啟門,提起骨瘦如柴的楚風巖向外面走去。
昏暗的牢房,讓人分辨不出確切的時間。楚風巖被兩個獄卒半架著抬出監獄的門口,一瞬間發現原來陽光都可以這樣刺眼,直刺得兩眼流淚。如果不是旁邊的獄卒,楚風巖恐怕會雙腿無力軟倒在地上。
風魔的聲音傳來:“三個月沒見太陽,竟然沒有精神崩潰,這一點我很佩服你!”
楚風巖直截了當地回應:“你怎麼不提十年生活在黑暗中的耗子和柴草?他們豈不是比我剛強百倍!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說你們這次把我弄出來,想做什麼吧!”
風魔冷笑著走進楚風巖,手裡拿著一件毫不起眼的東西湊到他的眼前。
當楚風巖看清風魔拿著的竟然又是一根無比熟悉的銅管後,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腦門上立刻冒出大粒的汗珠,努力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兩個獄卒的控制……
風魔看到目的達到,邪惡地笑著:“哈哈,楚風巖,我以為你真是條殺不死,鬥不敗的硬漢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害怕了?”
楚風巖咬緊自己的舌頭,直到嘴裡感覺到一絲鹹味,才剋制住身體對眼前銅管條件反射引起的恐懼。
抬起頭,拼命睜大眼睛以後,看到風魔那張冷酷的笑臉,含起口中的血水吐向這個迫害了自己幾個月的噁心傢伙。風魔連躲避的動作都沒做,身體周圍不停運轉的氣流就瓦解了楚風巖的‘攻擊’。
“哼哼,不識時務的傢伙!一個月以前,凱莉小姐就制定好了處決你的時間和地點。我這次來,就是帶你去那裡認認地方的。哼哼…”
風魔囂張地笑完,指揮獄卒把楚風巖放進車廂後面的囚籠。自己則坐進馬車,從後面的車窗裡看著這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馬車剛一開出王宮,道路兩旁就聚集了大群的平民,楚風巖開始的時候還沒弄懂圍觀者為什麼全部都是那麼仇恨的表情。
直到一批批的爛菜葉,破西紅柿扔向自己的時候,才明白:‘哦,我原來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海盜,能有這麼多人‘熱情迎接’,恐怕不只是因為我轟炸過沿海港口。英國是一個島嶼國家,不知道有多少人吃過海盜的虧。算在我一個人的頭上,是不是太冤了?!’楚風巖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該死的惡棍,竟然在笑!大家用磚頭砸死他!”不知道人群裡誰喊了一聲,立刻挑起了群眾的‘熱情’。
“對!砸死這個惡魔!砸死這個惡魔!”平民們撿起路邊的石塊向楚風巖扔過去。
頓時有無數的腐爛菜葉、雜物、磚頭在隊伍的上空飛舞。
如果不是旁邊計程車兵維持秩序,楚風巖還真有可能被他們砸死,不過還是有兩塊石頭擊中腦門,開了兩條不大的口子。比起以前的傷,楚風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睜大的眼睛裡冒著不滅的光芒:‘一幫刁民,假如能讓我逃脫!…’想到這裡,楚風巖頓了頓,黯然地說:“可惜,沒有假如了…一切都要結束了!…”
兩個小時以後,馬車帶著兩列疲憊計程車兵來到海邊。楚風巖發現這處海岸非常眼熟,仔細辨認以後才發現竟然是兩年以前召開海盜大會的地方。
當年簡易的平臺早已拆除,現在樹立起一座高出地面十幾米的高臺。高臺旁邊的陸地上是一塊百米見方的廣場,地面鋪滿了碎石,碾壓平整。
廣場的周圍建造了十幾階木質的臺階,看樣子有些像體育場的觀眾席,層層疊疊可以坐上數千人。連線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