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嗎?你只是遇到了最仁慈的一種情況。”
楚風巖混合著檸檬水吃了那一小塊乳酪,然後從艙壁的櫥窗裡拿出一床嶄新的備用被子,扔在床上,對著麗絲說:“這床冒著法國香水的被子是前任船長留下的東西,它一直是我最頭疼的東西,現在正好有它的用途了。”
說完就把房間中間那張長長的餐桌上面稍微收拾了一下,把自己原來那條因為潮溼冒著黴味的被子鋪在上面。
“風巖船長,你這樣做是在做什麼?!難道你今天晚上要睡在哪裡?!”
麗絲難以接受的疑問表情。
楚風巖面無表情地爬上桌子。“是的,這難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剛才在甲板上明明說好不是這副樣子的!”
麗絲一副不知是喜是憂的表情,好像很不滿意楚風巖這樣的做法。
楚風巖嘆了口氣說:
“麗絲,這和賭注沒有任何關係,你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最哀莫過於心死’嗎?……”
“可是現在我躺著的這張床可是屬於你的啊!”
麗絲一副萬分迷惑的樣子。
“…躺在我床上的女人,就一定是我的女人嗎…”
楚風巖用一句飽含哲理的話,結束了整晚的談話,然後翻轉身體向著門口,絲毫沒有理會麗絲的猩紅小嘴,一時間張張合合想要繼續說些什麼。
麗絲並沒有脫去身上的睡衣,只是蓋上被子,安靜地躺在了床上,一會兒就傳來了沉沉的呼吸聲。
“最哀莫過於心死’?‘想不到曾經‘四處征戰’,到處留情的我,竟然有一天會說出這句話!懲罰,這他媽的絕對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在昏暗的油燈下,楚風巖拿出了宇文佳洋留下的那塊玉佩,上面的金線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閃閃發光。
‘難道就像現在的玉佩,我以前也是沒有看清宇文佳洋?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從一開始就在騙我?’
可是當他想到生平最愛的女人當年是怎樣把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一個安分創業的男人時,想到宇文佳洋在三年歲月裡,於床第間向自己奉獻了怎樣一副柔情時…楚風巖立刻就否認了以前的判斷。
最後,楚風巖只好無奈地承認,宇文佳洋是在他毫無所覺的情況下變了心,認為永遠也無法繼續兩人之間的感情而選擇了離開。至於帶走的那些錢,也就是在宇文佳洋心中,認為那是自己付出三年感情所應當的籌碼吧。
呵呵!籌碼。
。…“現在是商品社會,一個人想要得到的東西,就要看他所付出的代價了…”
楚風巖耳邊又想起了那句好像就說在昨天的話。
而眼前的麗絲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