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辦法,我們就硬碰硬。”強硬的開口,蕭雲軒堅定的看著眾人,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讓他們有危險的。
先不說南宮夜惦記著自己的女人,就是那個南宮涯也不行,哦對,還有一個蕭厲,天知道,他們對錦瑟和子言安的什麼心。
“我也覺得不可行,第一,嫂嫂和子言會脫離我們的視線,第二,嫂嫂沒有自保能力,子言無法保全嫂嫂,倘若沒有別的辦法,我和子言去。”
“不可能。”錦瑟激動的反對,“好吧,這條計策取消,誰也別去了。”
若雪嘴角上揚,她就知道,嫂嫂不會讓自己犯險的,得意的看著蕭雲軒,看吧,還是我有辦法吧,有些得意,她還是很瞭解他們的。
“那就第二個辦法,引出南宮夜,我們逐個擊破,只是,存在風險。”
薌兒不滿的看著花蓮,“你出的餿主意,哪個沒有風險了,再讓小姐犯險,你不如易容自己去得了。”嫌棄的開口,還以為有什麼好辦法,卻不想,一個比一個爛。
“嫌棄我。”花蓮怪叫,“那你們想辦法啊。”
原清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覺得那麼的失落,顯得格格不入。卻不想,下一秒,一雙溫暖的手握上自己。
“清兒,花蓮不會有事的。”錦瑟輕聲安慰,後者一怔,“我知道。”
蕭雲軒看著恬靜的錦瑟,示意子言,後者有些糾結,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錦瑟有事,別說自己不會同意,若雪也不會答應的。
“好了,我們想想吧,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們這麼多的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幾個瘋狗麼,想要咬人,拔牙。”錦瑟誇張的開口,可是,心中卻堅信,再難他們都走過來了,這一次,一樣的可以。
“是啊,何必那麼消極呢,我們可是屢戰屢勝的人啊。”
“就是。”若雪複議,再難他們都走過來了,怎麼會跌倒在這個小山凹上。
“好了,不要在擔心了,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事的。”錦瑟堅定的開口,不就是南宮涯呢,她今天就要告訴他,見了自己,有牙拔牙,沒牙禿頂。
。。。。。。
是夜,錦瑟小心的起身,看著身邊熟睡的人,悄無聲息的離開。
後院,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等你。”
“怎麼會不清楚,白天你神色有異,我便知道,是不是沒有多久了。”苦澀的看著陸子言,錦瑟很想告訴自己,他們還有天長地久,可是,她無法自欺欺人。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聊天麼,我告訴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保全你的。”
“怎麼會不記得,可是,你卻為了保全我,搭上了自己。”
“捨得麼。”無奈的開口,他捨不得啊。
“怎麼會捨得。”目光哀傷的看著遠方,想起之前陸子言的話,身體一直在虛耗,又因為當日心脈盡斷,已經生機全無,倘若沒有南宮等人的出現,自己早已見了閻王,怎麼還會有那麼可愛的一對寶寶。
“與其說不捨,更不如說,我在害怕。”許久後,陸子言幽幽開口,眉眼間,盡是不忍。
“怕,什麼。”盡是而不解,他在害怕什麼。
“在看到雲軒那個和你並排而放的棺木時,我便害怕了,雲軒我太瞭解,倘若你真的不在了,他不會選擇獨活。”
陸子言無奈的開口,說著不爭的事實,是啊,他們都不在了,雲軒怎麼會獨活,那麼,花蓮呢,真的如他自己所說那樣,三人一命,生死相連麼。
“子言,你說,我要是和別人私奔了,他們會不會好過一點。”苦澀的開口,可是,心中卻有著答案。
“你說呢,他們不會相信的,雲軒不會,若雪也不會,即使我們真的走了,他們也不會覺得,我們私奔了。”無奈的說著,是啊,他和錦瑟,他們怎麼會懷疑呢。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該怎麼辦,丟下他們,如何忍心。”錦瑟不是不想堅強的活下去,可是,藥物不可能控制一輩子,即使子言能一直研究下去,也終有無能為力的那天。
不忍的看著後者,是他不好,倘若不是自己,子言就不會被人牽連,又怎麼會身受重傷,心脈盡斷,他們已經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
“速戰速決吧,不然,我如何放心。”看著懊惱的人,子言再次開口,“我並沒有後悔過遇見你,還記得冷宮第一次見面,你的驚訝,半年的相處,你的隱忍,其實,那個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