薌兒疑惑慌亂。
“投石問路。”而後在錦瑟震驚的目光中將人打暈,“對不起小姐,我不能讓你有危險。”
薌兒小心的抱著錦瑟,目光有些不忍,可是,倘若危險在前,她會毫不猶豫的保全錦瑟,哪怕犧牲全世界。
躲在暗格的二人,薌兒的心慌亂的跳著,想著安排好的一切,看著一衝而入的黑衣人,卻在下一秒震驚的睜大雙眼。
居然是南宮夜,薌兒不解,這人要做什麼,他不是錦瑟掛名的未婚夫麼,怎麼會這麼做,心中有些微微光亮,卻無法抓住,看著身邊昏睡的人,想著要是弄醒,危險會有多大。
想法瞬間否定,看著他們將‘錦瑟’帶走,聽著南宮夜那句“不過如此,”心中為自己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擔憂仿若無限延伸的枝葉,不斷的蔓延,薌兒焦急的等待蕭雲軒等人的歸來,卻不想,這一等,便是*。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看著消失的幾人,薌兒腦海中不斷會閃著可怕的景象,卻不想,院落處,慌亂的腳步聲響起,伴隨著蕭雲軒那擔憂的聲音,“子言,堅持住。”
是公子,薌兒心中驚喜,卻又害怕,有人受傷了?不敢輕舉妄動,等待著來人進入視線,她怕有人模仿公子,自己將小姐帶入危險,卻不想,聲音消失。
蕭雲軒三人死裡逃生,震驚的看著他們的家,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他知道,自己遇到伏擊,家裡面不會很樂觀,可是,卻沒有想過,會這樣。
“瑟瑟。”蕭雲軒慌亂的叫著,拼命的衝進屋子,薌兒震驚的看著出現的人,看著受傷的陸子言,眉頭緊皺,推開暗門,抱著錦瑟出現在眾人視線。
“公子。”
“薌兒。”目光看向薌兒懷中的人,“好薌兒,瑟瑟沒有白疼你。”
將錦瑟抱在懷中,他多怕,錦瑟會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可是有些不解,“他們沒有找到錦瑟,怎麼會善罷甘休。”
“我找人易容成小姐,我打暈小姐藏了起來。”
“薌兒。”寧安緊張的抱著後者,薌兒微微環住寧安,“我沒有辜負你們的期望,薌兒沒有將小姐弄丟。”
有些哽咽的開口,她也會害怕啊,可是,只要小姐在,自己便有勇氣,因為,她不會讓小姐有事的。
“不怕,我們回來了,對不起,是寧安不好,讓你受驚了。”
“我沒事,可是。”目光看著子言,卻突然發現,公子的身上,有著大面積的血跡。
“公子,你受傷了。”
“我沒事,你幫子言處理一下,剩下的,我們從長計議。”不忍的開口,感受著手臂處的疼痛,可是,他卻更擔心錦瑟。
“你們被人圍堵了麼。”薌兒不解,是什麼人,可以傷了公子,那麼,他們還有勝算麼。
“是我不好,倘若雲軒不是為了保護我,怎麼會受傷。”失落的開口,想著千鈞一髮之際,是雲軒用自己的手臂為自己當下那致命的一劍,而自己,卻幫不上忙。
“先別說了,都處理一下吧,這裡,我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晚些,我們撤離。”
“公子,無心他們呢。”薌兒擔憂,公子他們都這樣了,那另外一撥的人呢。
“沒有看到,不管怎麼樣,他們的目的是錦瑟。”看著懷裡的人,伸手解開穴道,後者幽幽轉醒。
“瑟瑟。”溫柔的叫著,後者疑惑的睜開雙眼,“我怎麼了。”
錦瑟不解,思緒漸漸明瞭,她記得,薌兒說有危險,有人包抄院落,後來呢,自己怎麼就沒有了記憶,突然睜大雙眼,“薌兒呢?”
“小姐,我在這裡。”看著第一時間尋找自己的人,薌兒心中暖暖的,不管怎麼樣,自己在小姐心中,還是有地位的。
“薌兒。”後怕的叫著,她多怕,睜開眼後,是失去薌兒訊息的結果。
“薌兒沒事,小姐不用擔心。”
“這裡。”疑惑的打量四周,卻在下一秒驚呼,“你們受傷了。”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子言已經幫我處理過了。”
“對不起,為了我,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傷害。”
“傻瓜。”抱緊錦瑟,不管怎麼樣,他都會保護好她的。
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有著不敢相信的答案,“無心他們呢。”
“走散了,晚些,他們會回來的。”
“寧安。”錦瑟沒有理會雲軒的話,事情因她而起,可是,她怎麼可以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