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我任何思索,剛剛見底的白瓷杯子又滿了酒。
韓澤宇沒吭聲,我有點賭氣,又一杯幹了。
這次,酒剛下去不久,我渾身就開始燥熱起來,而且頭有點發脹。
接下去的事情,就輪不到我做主了,其他的男人似乎約好了一般,都輪流來給我敬酒,之前那些好像只為現在這一刻。
我記得我有扯住韓澤宇,小聲和他說,我醉得不行了,讓他送我回家。
韓澤宇卻說,乖,聽話,別掃興,再喝幾杯,我讓方天封送你回去。
我不知道韓澤宇為什麼這樣,後來,我越喝越多,喝到人都快模糊了,韓澤宇都沒一點送我回去的意思。
再後來,我看見韓澤宇接了個電話,然後給我打了手勢,大概是他要出去下。我想叫住他,可是經過酒洗禮了,舌頭都變大,變得不利索,什麼話都說不清楚。他已經走出去了。
那些男人真不是東西,明知道我和韓澤宇的關係,還繼續灌酒,我喝道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才藉機跑去洗手間。
在門口處很恰巧遇見補妝出來的許涓涓,她這樣子活像一朵交際花,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點,結果她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耳際邊嘀咕了一句,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同,還不是一樣成為他的棋子,取悅這些豬一樣的男人。
這話像把尖刀一樣刺入我的心臟,我立刻駁了一句,不是的!
怎麼會和她一樣呢?我是韓澤宇的賢內助,怎麼可能是他手中的棋子呢?可韓澤宇今晚上的表現,實在太怪異了,這鐵一般的殘酷事實讓我心悶痛,暈沉沉的我突然間及其清晰地想起醫院偷聽那一幕,連火燒般的身體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許涓涓突然笑了起來,很誇張,前仰後合,似乎眼淚也笑出來了。笑完後,她就問我,那他去哪裡了?
接電話。我回答得很快,可心全空了,虛得要命,接電話需要那麼久嗎?他怎麼捨得把我一個人拋在這些人中間。我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許涓涓又笑,真是個笨女人,看在我們曾經同事一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