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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半步,他卻像初見面那樣,命令我不動,這人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結果他在我嘴邊抹了抹,“出格了!”

想起剛剛那幕,臉頰一陣發燙,我用力奴了奴嘴巴,可那種火辣辣感覺依舊真實地存在,惱怒的我嚴厲地警告他,“齊樂,請你記住,沒下一次!”

“好!”齊樂淡淡地應著,卻帶著一絲絲地惆悵,正如我心一樣。他下了兩級樓梯又停住腳步,卻沒轉頭,讓我去補個妝再進去。

我也害怕他們看出了我的異樣,去廁所補了妝,多少掩蓋了那些痕跡才慢慢走向病房。

習溪芸不知道和他哥說著什麼,兩人都笑得很開心,讓人有種錯覺,他們才是一對的,結果我才進去,他們的談話就嘎然而止,搞得我好像第三者一樣。

我默默地走過去,把花小心插在桌上的花瓶上,沒去看他們,可餘光還是看到他們異樣的目光。

“容柱妍,你怎麼不買黃菊花啊?”習溪芸氣呼呼地站了起來,那樣子好像我做了天大的錯事,受不了這樣的她,“康乃馨怎麼了?”

習溪芸雙手一翹,“還康乃馨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送媽媽,送老師的!要不要我教你買什麼?”

“好了,行了!”韓澤宇喝住她,習溪芸才大小姐般百般無奈地住嘴,可她都說完了,韓澤宇才出聲,我覺得還不如不說,這簡直就是脫褲子放屁。

我甩下一句你們慢聊,便轉身離開。

“表哥,你看她,什麼態度?”

“給我閉嘴!”

韓澤宇追了出來拉著我手,“你聽我說,她是我表妹,你多少忍耐一些!”

我覺得好笑,“忍你媽,忍你妹,還要忍誰,拜託你一次講話,還是說,凡是你家的,我都必須忍,那誰忍我?”一衝動,我將心裡話一股腦地搬了出來。

不知道是過道那種日光燈的問題,還是他本身身體的問題,他臉色顯得有點發白,“妍……,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再能耐下,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我心立刻軟了,嘴上卻沒說什麼。

只見韓澤宇的嘴皮有點發幹甚至有點掉皮,他舔了舔又繼續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他們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他媽媽的話也一樣?我試圖說服自己信任他,他伸手來牽我,我才發現他拄著柺杖的手抖得厲害,“你沒事吧?”

韓澤宇從身後環住了我,“別擔心,我過兩天就出院了,以後我還指望你做我賢內助呢!”他的話連帶他的氣息噴灑在我臉側,溫溫的,如他人一樣。

聽到賢內助,我心都滿了,“誰說我要當你賢內助啊?”

“你不願意?”

我急著轉過頭,“願意!”他的唇就貼住我的唇,並沒有深入,只是蜻蜓點水般地就離開了。“原來我妍妍這麼急啊?”

真難得他開玩笑,甜意漫過我的身體,讓我忘卻了其他可怕的事實。

兩天後,韓澤宇出院,我感覺天都亮了,終於可以卸下身上的重擔,他是第三天回來上班,那一天,我終於可以挪回我原來的位置,不對,是原來的位置的對面,就是習溪芸曾經的位置,不過總比坐在那辦公室裡心情開闊多了。

工作量也一下輕鬆了不少,偶爾我抬頭會看到習溪芸和齊樂一些舉措,似乎,自從那天后,齊樂對她的態度變得有點冷,習溪芸挨著他,他就推開她,習溪芸和他說著什麼,他總是嗯嗯嗯就完事,這是因為我嗎?

看來有空也是遭罪,看我都亂七八糟地想些什麼?容柱妍,你別給自己徒添煩惱了,齊樂和習溪芸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我擔憂,倒是我和齊樂,現在不僅做不成朋友,也做不了兄妹,甚至連做同事也是見面也不會打招呼那種,哎,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說不想是假的,誰讓我聯想力那麼豐富,尤其是那天在醫院偷聽的那段對話,我一直還沒有時間刺探下韓澤宇,到底那個她是誰?時間一晃就接近了下班。

下班前,韓澤宇用內線讓我進辦公室,我壓下所有的思緒進去了。

他說今晚他有一個很重要的應酬,希望我能陪同參加。

我壓根就不喜歡應酬這事,可活在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不喜歡也得做,只是我沒有什麼合適的裙子。

韓澤宇卻細心地為我準備了一條黑色抹胸連身裙,還有淺玉色的真絲圍巾。

穿好了的我在鏡子面前看了下,很不喜歡,主要是太成熟,或者說穿起來太嫵媚,不太合適我,而韓澤宇看了,卻很是滿意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