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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經濟上了一個層次,應酬多了,而女人發福了,那叫醜不拉機,沒人要那種。

真不公平!我嘟囔了一句,可那也是事實,齊樂笑了,你還指望和男人平起平坐嗎?那是不可能的,分工不同罷了!

我不出聲了,那愛情,女人總是被動那方嗎?等著男人來愛的那方嗎?

齊樂喝粥還真是優雅得叫人豎起大拇指,我看著也是醉了。

“你怎麼不帶你習大小姐?”

齊樂沒抬頭,理直氣壯地說,“你應該感到榮幸!”然後三五下就把粥也扒乾淨了,“走了,省得給你看損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盯著一個男人就這樣看,我是你媽,肯定給你氣死!”

“那又有什麼?”我不以為然,美好的東西多看幾眼也不犯罪。

結賬的時候,啊樁直接免了,齊樂還一點也不客氣,還嗯嗯嗯就了事,啊樁說下次我來,給我打個五折,還送我一個小小鑲著閃閃小鑽的十字架給我。

我本想說不客氣了,齊樂卻先我一步,“收起來,走了!”牽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還是很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喊了一句,謝謝。啊樁揮揮手。

這路太黑了,齊樂牽著我走,他手很暖和,也暖著我手心,要是能一直被這樣暖著多好啊!等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我想也沒有道理一直被牽著,又不是看不見,我們更不是那種關係,就要縮回手,他卻牽著更緊,只說了一句話,冷!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太自然,尤其那時候的事情,我是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也不知道為啥,最近的事總和他扯在一起,那人與人的緣分,真不是能刻意為之的。

齊樂拖著我沿著那小道一路走著,暖洋洋的街燈灑了一路,我們走了很長一段路,我才問,我們不回去嗎?

我們兩人撥出的氣都是白色,冷得快要結冰的感覺。齊樂沒有停下來,“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嗎?”

經他一提醒我才記得今天中午讓人不得不亂想的那一幕,“不是可以假裝嗎?”我想假裝不知道,或許並不像我想的那樣,或許假裝假裝就過去了。

齊樂忽然抱緊我,“柱妍,在我面前不用假裝,若你想哭就哭出來吧!面對的時候就不要再記掛在心上了!”

我聽完這話,那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滴又一滴。

我又問了齊樂怎麼做木瓜鯽魚湯,因為要中午拿過去給廖亦雅,所以明天一大早就要整好帶去公司。

齊樂說能教我,他就能做好了,他索性把食材都帶回家,說明早做好了給我帶過去,我很怕腥,尤其是血腥,他能做好給我,我當然再高興不過了,忍不住給他一個個大大的擁抱。

他冷不丁給我抱住,還倒退了兩步,後來他說,我這樣容易給人誤會。難得他那麼認真一回,我決定捉弄他一下,環住他的脖子,歪著腦瓜問,“那你誤會了嗎?”

他一下推開了我,“笨女人,我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不許對別的男人隨便開這樣的玩笑!”他不知道,其實我只對他開這種玩笑,誰讓他總是氣我,或許這就是男閨蜜的好處吧!

離開我家前,齊樂說了一句話,“你真適合被人養著!”

我不明白地看著齊樂,齊樂嫌棄地說,“連用刀也能割到手的人能做飯做菜嗎?”

我笑了,無比的燦爛,是啊!昨天我弄那個烏雞,天知道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不小心割到手,還好幾處呢,假以時日,我覺得我就能做好。不過被人這樣寵著,感覺還真好!這話,韓澤宇從來沒說過,也從來也不關注,只是偶爾和我去吃一頓。

我早上去上班,一走進公司,“怎麼就來上班了?你不是流產嗎?”

是習溪芸,流產兩個字說得特別大聲,似乎生怕大家不知道一樣,和以往有啥不同?不過在韓澤宇面前裝裝樣子,不再和我直接衝突罷了。

我把包包往臺上一扔,“謝謝關心,我只是胃出血,沒流產!”

坐在椅子上習溪芸突然站了起來,“是嗎?我哥還買了好多流產後大補的東西,血燕,人參,阿膠,烏雞白鳳丸!“

我心狠狠被賊了一下,痛,不過嘴上我還是冷冷地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說的那些,是女人身體虛都能補的了!”我知道自己在強詞奪理,不過我這話一定要說,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是給你的,是給誰的?”習溪芸奇怪地看著我,突然冷笑了一聲,“原來有人比你還珍貴?你胃出血,他沒送嗎?”

“他媽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