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整個任務一定會更順利。”
酒神說:“那好,我加入。”
阮意歡說:“那真是太好了!”
酒神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有個條件。”
阮意歡:“……”
就知道這傢伙沒這麼好說話!
酒神說:“我希望和我搭檔的是你以前的號。”
阮意歡知道他說的是歡歡喜喜,停頓片刻後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我用歡歡喜喜和你玩。”
酒神說:“作為搭檔,我希望能有一個正式名分。”
阮意歡:“……”
酒神說:“我研究過了,我和你的兩個號都有足夠的同隊時間,結個婚完全沒問題。”
阮意歡:“……”
今年她一定命犯桃花——桃花多到爛!
阮意歡沉默片刻,忍不住直接追問:“酒神,你喜歡我,對嗎?”
問出這句話後她有點忐忑,因為對著這尊“遠古”大神說出這樣的猜測,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有點自戀!
阮意歡臉頰發熱。
另一邊,操控著“將進酒”的羅亦晟靜靜地看著螢幕上的對話。過了許久,他才敲下一句話:“有一個人在你消失的時候非常後悔,他後悔為什麼他不直接趕過去——在你最需要別人伸出援手的時候他應該趕過去的——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他根本沒有權利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因為從一開始是他疏遠了你、推開了你。即使你再出現在他面前,他都不敢提起當初的事,真是個懦夫,你說是不是?他錯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機會。”
阮意歡看到羅亦晟敲過來的一長串話語,瞬間站了起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那一段話。
只要稍微一想,她立刻明白這個“他”指的到底是誰。
羅亦晟接著說:“他不敢和你多說一句話,只能想辦法拉你下競技場,因為他知道你熱愛著《自由》,如果真的徹底放棄了,你一定會後悔。他覺得自己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
阮意歡雙手在鍵盤上游移不定,卻回不了半句話。
羅亦晟說:“他沒想到你會來到他身邊,這是他永遠都不敢想的事情。直到確定你會留在他身邊工作的那天起,他才下定決心要把你抓牢。只是在他醞釀出向你坦白的勇氣時,你已經要回到阮氏了——他只險險地趕在你說出要回去之前說出來。”
阮意歡敲下一句肯定句:“你是羅亦晟。”
羅亦晟說:“對,我是羅亦晟。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坦白,只是一直沒找到好時機。”他的手指停頓片刻,又繼續補充,“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只不過我找不到別的可以像這樣陪在你身邊的方法。”
阮意歡消化掉“酒神=羅亦晟”的事實後開始興師問罪:“你在我面前一直裝菜鳥!”
羅亦晟輕鬆還擊:“你剛帶小胖玩的時候也在我面前裝新手。”
阮意歡:“……”
羅亦晟:“只是我裝得比較成功,你自己暴露太快而已。”
阮意歡決定轉移話題:“我們的小號不都結過婚了嗎?這兩個號還結什麼?”
羅亦晟說:“我們華國有句話叫做‘先下手為強’。”
阮意歡說:“……能不能別對著你要‘下手’的東西這麼說?”
羅亦晟從善如流地改口:“遇到好白菜,當然要先拱了再說,絕對不能給別人留半點機會,免得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阮意歡:“……你還是說先下手為強吧!!”
相比獨上蘭舟嫁給沉醉清風、秋水伊人嫁給霸氣外露時那鬧哄哄的情況,阮意歡登陸歡歡喜喜和將進酒結成夫妻的時候非常安靜。
羅亦晟既然坦白了身份,說起話來沒什麼掩藏了。
他看著伴侶一欄寫上了“歡歡喜喜”四個字,心情愉快得很,對阮意歡說:“想不想去鑽石競技場觀摩觀摩!”
阮意歡歡歡喜喜這個號止步於黃金競技場,鑽石競技場一直只在比賽錄影裡見過,聽羅亦晟這麼說頓時有點躍躍欲試。她說道:“我還刷不進去吧?”
羅亦晟說:“家屬可以進。”
聽到家屬這個詞,阮意歡臉皮再厚都撐不下去了。她微微紅了耳根,說道:“難怪那麼多人想抱大神大腿!”
羅亦晟意味深長地說:“她們想抱大神大腿可不光是為了進鑽石競技場。”
阮意歡笑眯眯:“知道你魅力大,大神。”
羅亦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