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著她的腰將她壓在了牆上,他的力氣大得不容拒絕,簡寧的後背被迫緊緊靠在冰冷的牆面上,她的身體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顧景臣撐著牆,將她困在他的身體和牆壁之間,彎下腰,低頭森冷地看著她道:“小賤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試圖惹惱我,更不要挑戰我的忍耐程度。現在,你成功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說著,他也不要她的答覆,強勢地堵住了她的唇,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獸。
後悔什麼?簡寧在顧景臣的邪魅狂狷中猙獰冷笑,她不會有後悔的時候了,再也不會有,他以為再強暴她一次,她就會乖乖聽話?
絕對不可能。
簡寧不配合,任顧景臣在她身上點火,聽著他帶著怒意和喘息,看著他把她抱住,惡狠狠地咬著她的耳朵道:“不是慾求不滿嗎?我來滿足你,好好看著我跟他誰更好!”
男人與女人之間何其不公平,簡寧想,如果下輩子她是男人,顧景臣是女人,她一定要一天強暴他幾百遍,讓他嘗一嘗身體忽然被人從中間劈開的感覺,嘗一嘗最軟弱的地方被人一次又一次撕裂的感覺。
女人當然有性趣,絕對不會因為幾次三番的強暴對一個男人身心交付。女人更多的,是需要一種愛。男人卻好像只要性,隨心所欲的性。
沒有前戲的歡愛一點都不舒服,痛苦是唯一的感受,好像不只是簡寧有這種感覺,顧景臣也沒好受多少。
簡寧痛得皺眉,她雙臂攀附著顧景臣的脖子,還在強笑:“還是大叔更好,他不會像你這麼粗魯,四少,你是對自己多沒信心,才想著跟他去比呢?技術不怎麼樣還要比,真是可憐。”
她這是完全不怕死的語氣,顧景臣惱怒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他知道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弄死她,只需要再一用力,他把訓練場上殺人的那一套功夫拿出來十分之一就能讓她致命,但是他不肯,他努力地剋制自己忽視她的話。
顧景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帶笑的眼睛,冷笑道:“沒有辦法跟他比是吧?那我們就一直做,做到你求我為止。”
當一個女人一無所有,什麼都不害怕時,他以為她會因為什麼而求他?因為快被他在床上折騰死而求他?顧景臣會不會太幼稚了點?
【154】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
【154】說不定我會成全你們
簡寧看著頭頂處顧景臣冰冷的眼睛,伸出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笑道:“我現在就求你,放了我,別再做了,整天活塞運動,真的不會膩嗎?有沒有感覺自己是個注射器,在不同的女人身體裡捅進捅出,還不喜歡帶套,說不定哪天就染了病,髒死了。”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非常平穩,可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裡卻半點感情都不帶,這種笑意和語氣讓顧景臣的心底猛地一抽。
窗簾半遮半掩,屋子裡的頂燈被顧景臣的身體擋住,陰影投在簡寧的臉上,她的目光帶著迷惑人的異樣,顧景臣被這雙眼睛吸引住,好像他的靈魂整個被她看穿,她如此瞧不起骯髒可笑的他。
一直被人捧得那麼高,做錯了什麼事都有人遮掩,顧景臣甚少嚐到被諷刺的滋味,如今卻在這個女人這裡深切地被觸動,他沒有辦法當做沒有看見。
這不是第一次了,他每一次都因為這種原因想把她掐死,不想讓自己懦弱的心暴露在她的視線下,可每一次,他還是放過她。
“髒嗎?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顧景臣為了掩蓋自己的慌亂,無視她的嘲諷繼續我行我素:“就算得了病,也要拉著你一起,這輩子我還沒這麼想跟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放了你。小賤人,嘴上再硬,還不是有反應了?”
顧景臣大約是因為這一點,才重新恢復了幾分強裝的得意。
無論顧景臣罵她什麼,她都不在乎,簡寧對著顧景臣微微一笑,聲音嫵媚撩人:“早就知道四少說話不算話,說什麼我求你,你就放了我,現在又改口說無論怎樣都不肯放了我,那我還求你做什麼?白白浪費人家的感情。”
顧景臣冷哼,他的手臂、胸膛、脖頸處都泛起了一層薄汗:“你這個小賤人說的話也沒有一句是真心的,你就是個無情的女人!”
他是這樣憤怒,他再也不相信她!他以自己的行動給她以懲罰!
很久之後,當他終於肯結束這場放肆的掠奪,兩個人平息著身體的紊亂顫抖,顧景臣刻薄地笑:“小賤人,你剛才那麼幹澀,說明他沒有進去過,是不是覺得很失望?”
簡寧一點都沒把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