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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個人?想一個人的感覺孤單而幸福,那麼索琳,你會不會也像我一樣,一想起那個冬天,心裡就會注入一劑別樣的幸福?

在這個惜時如金的晚上,我居然用了五分鐘站在病房外懷念。透過窗子,我踮起腳向屋內張望,病房裡有微弱的燈光,而那個悵然的女孩不是索琳又是誰?女孩失神的眼睛呆呆地注視著房間裡的一切靜物,彷彿一隻不知所措的飛鳥,誤入了大片的迷霧森林。她的眼神迷散且規律,怔怔地盯著門口半分鐘,再轉過頭面向窗外半分鐘。如果那眼神也是一種等待,那麼她在等著誰?

我再也忍不住,在她又一次面向窗外的時候,悄悄出現在病房門口。

隔了一陣,索琳轉過頭,目光向我射來,與我四目相對!

霎時,房間裡的人嘴角微微上翹,喉嚨動了一下,彷彿下一秒袁夙二字就要脫口而出!然而笑意尚未到達眼底,就被理智所沖淡。好半天,她沒有叫我的名字,她什麼也說,只是呆呆地注視著門口站定的那個人。

嗨,好久不見了。我說。

好……好久不見。索琳怔怔地說。

袁夙,你……你是怎麼來的?

說實話,那一刻我有幾分洩氣了,這樣的開場白與我期待的有不小的差異。唯一讓我感到寬慰的是,索琳難以置信的神情結結實實寫在臉上,那是她如何故作鎮靜都掩飾不掉的。

坐飛機來的。我回答說。

……球員也有假期嗎?索琳又問。

我笑:我不是已經站在你面前了麼。

不請我坐坐嗎?我問。

啊——索琳微微驚呼了一聲,連忙起身招呼我。

天!不要這麼興師動眾啊,你快躺好快躺好,我坐床邊就行了。言罷我未經索琳同意一屁股坐在床頭,距離她只有一尺遠。任索琳茫然看著我,我視而不見。

摘下你,鑲在胸前(1)

問及索琳的病因,索琳說沒什麼,大概是春夏之交,身體還不太適應氣候變化吧,前段時間整整眩暈了一個星期。不過已經過去了,下週就可以出院。

我很自然地想起了蘇寧的‘“新”血來潮’說,不自然地笑笑。

和索琳寒暄的時候,不覺又過了五分鐘。

我對索琳說不好意思了,來得匆忙,什麼禮物都沒準備,你看這……

我想象著索琳一定會擺擺手說沒關係,不必破費。結果索琳的回答讓我出乎意料,她說袁夙,我想要束鮮花,這裡的消毒水氣味太重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