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和桐桐就在這種不大自然的空氣中回到了訓練營門前,看了一下表,還有半小時。我說,我送你回家吧。桐桐嚇得一蹦,連連搖頭。
我不至於吃了你吧,幹嘛嚇成這樣?
我……我家離這很近,我不用你送。
呦,我笑了,不是說“農村的村郊”嘛,按我估計離這至少有二三十里,瞧這俏生生的眉眼,咱怎麼也稱得上“村郊第一美女”了,穿得又這麼清新,滿眼白花花的,如果沒人護送,萬一計程車司機半路頓生歹意……
少來了你!桐桐說,一個50來歲年老體衰的的哥,一個20出頭年富力強的運動員,你說誰的荷爾蒙更洶湧?哪兒更危險一些?
話不能這麼講,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熟人啊。
桐桐聽罷眼眉一挑:我們很熟嗎?
這話聽著耳熟,好像是我當初問你的。該怎麼回答來著?我知道你叫桐桐,可以吧?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全名。
我還坐過你的車,你還請我吃飯來著。
桐桐嘻笑:一同坐車的人,也難保不會形同陌路,而一起吃飯的人,誰又能給誰一個不散的筵席?
這丫頭,拽起文來一套一套的,分明是逼我亮出大招!我說:我還知道你的手機號碼。
瞎說!桐桐終於沉不住氣了:你怎麼會知道?
拜託——分明是你剛才留給水晶店老闆的,隔著十丈遠都能聽見,不信?不信我給你撥撥試試……說完我撥了桐桐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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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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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琳版的秦香蓮(1)
等,等等……
未等她及時制止我,音樂鈴聲已經緩緩響起。
在空曠的訓練營門前,她的手機鈴聲格外清晰。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歌聲。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我們全部回憶只是一個夏天/素手相執徜徉在公園一端/但是正如老套的悲劇所演/這世界不停在轉/我們終會像失去季節的樹葉/天壤各半……)
每個音階每個字,都好像唱在我心頭。
我頓時呆住了,桐桐的來電鈴聲我聽過幾次,是一款卡通鈴聲,可是……為什麼偏偏我的來電會是這首《我生故我愛》?桐桐顯然也準備不足,半晌說不出話來。我慢慢將桐桐的手機從她掌心抽離,看見螢幕上閃爍著大字:
來電人:Baby Susu
我特立獨行,手機號從來不告訴別人,她從哪裡得來?還有我喜愛的那首歌,她又是怎麼知曉,繼而設成了袁夙的來電鈴聲?這絕對不是巧合。
我的眼裡有太多不解。桐桐無奈地嘆了口氣:袁夙,這一切並非偶然,你想聽嗎?我點點頭。桐桐向下扯著我的衣領,示意我彎腰低頭。等我真的俯首貼耳地湊了上去,我發覺上當了——我等來的並非是桐桐的解釋,而是一個吻。桐桐大膽地將櫻紅的唇瓣貼在我的臉頰上,足足三秒鐘。
這三秒鐘裡,我第一秒用來條件反射,第二秒用來心理鬥爭,第三秒鬥爭結束,我一咬牙,舒舒服服心花怒放地感受了一秒。第四秒我猛地跳開,並且一臉陌不開的緊張。
桐桐……你……這是幹什麼嘛……
桐桐並不說話,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揹著手,慢慢倒退,之後突然轉身逃掉了。夜幕裡,她高舉著雙臂放肆地雀躍著,笑聲遠遠飄來,身影漸漸遁去。
索琳版的秦香蓮(2)
簡訊一條:袁夙,這一切並非偶然,你想聽嗎?
回覆:你要怎麼才肯說?!
簡訊又一條:呵呵,如果你剛才能多堅持一秒鐘的話。
回覆:……
簡訊再一條:現在還不想告訴你,等。
回覆:等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