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柳暗花明了一陣子之後,這段懵懂的感情夭折在鋒利的人民幣之下。那小女喜歡買衣服,尤其喜歡一家叫做Veromoda的專賣店。我英語不太好,不知道店名怎麼念,總之那小女一口一個“微若毛大”的叫,甚是喜歡。我曾經偷偷地去店裡看過一款小女欽點的牛仔熱褲,就巴掌大。轉了一圈我又回來了,沒想到一條“微若毛大”的熱褲居然那麼貴,要400大元!我的錢不夠。這條熱褲成了我們之間第一道裂痕,本已柳暗花明的關係又變得山重水複。這段失敗的感情經歷曾經摧垮過我的自信:NND,我連微若毛大的東西都給不了,那些比毛大得多的東西我又奈之若何?雖然我知道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能用錢挽救的情感都談不上情感,但還是對人民幣由衷的頂禮膜拜。從那時開始我對MM,尤其是喜歡逛街的MM萌生一種報復心理,立志用糖衣炮彈將小丫頭身心夷為焦土,然後斷了伊的彈藥,讓伊痛不欲生。現如今,升級版的袁夙已經不再是那個因400元內心裡哭上一千遍的窮小子,我現在的月薪足夠將Veromoda的新款悉數拿下。可惜啊可惜,我猜到了這結局,只是沒猜到這番外——我升級為一名球員,而我的女友升級為一名大款。我的糖衣炮彈還沒上膛呢,就被一團糖衣核彈的氣浪吹得無影無蹤。
桐桐驅車載我回了訓練營,我沒回宿舍,搖了搖發沉的頭,提前一個小時來到訓練場。七月的晨光很舒服地照在身上,四周無人,我突然想練那個令米哈學藝五年的內腳背任意球。一小時過後,訓練營外的豪華私家車逐漸多了起來,隊友們都來了。我收工,喘了口氣,沒什麼進展,不過仍然很開心。之後收到桐桐的簡訊:袁夙,說話要算話,你一定要養我!我笑笑,不予回覆。
中午在餐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