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公路上掉下來的啊!而且要從這裡到公路上面那是不可能的啊。”
小春也點頭說道:“他一定是從那高山上摔下來的,可能是出了車禍,但是這隻有他一個人,倒是有點奇怪。”
白洪聽此也回答;“車禍?可能吧!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樣子還有救嗎?”
苗春望著那躺在地上的男孩,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她很是喜歡,但又說不上來,用手摸了摸袋中的項鍊,緩緩的說道;“不知道,不過,如果再不走真的沒救了。快幫忙,回去讓藥伯看看。還能有救沒?”
穿過青山,順著小溪,這路平時兩人經常走。所以對這裡再熟悉不過了,那些花草樹木,在這春天的催發過後,也是生氣勃勃。這些他們早已是司空見慣。
那個受傷的人,就是昨天夜晚從那上面的路上掉下來的曉天雲,當天他為了見餘星心拼盡了全力,追著車子一直跑著,直到夜晚,力氣消散,加上路面受到雨水的覆蓋,有些滑,所以,曉天雲從上面掉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離海順市很偏遠的苗疆地區也不知道天雲怎麼走的,來到了這裡,可能是在山上的公路上,小石子特別多,又是下雨天,所以從山上滑了下來。而他的目擊地,不是這裡,而是那輛車的終點。
這樣一段新的旅程又要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又要開始。明天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只有等天雲傷好後,慢慢地去度過,而後新的記憶又要從新徐徐上演。
走了許久,他們才到了村口。這裡是一個很古老的村莊,一個弧形的大門,上面赫然的寫著三個大字,琴溪村,這三字,蒼勁有力。村裡大概有五百多人,但是現在可能沒有這麼多了。很多人都搬遷走了,由於交通不便,生活困難等原因。
通往這個村莊的只有一條路。他們剛進了村口,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叫道;“小春啊!怎麼去那麼久啊!爺爺都急死了。”一個瘦弱,滿頭略帶白髮的老頭,穿幾件單薄的衣裳,看見自己的孫女回來高興地問道。
“爺爺,沒事!我不是回來了嗎?”小春撒嬌的回答。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爺爺自言自語地道。
見到緊隨其後的阿洪揹著一個人,眉頭一皺,蒼老的臉色略微的變化。低聲問道;“阿洪,這怎麼回事?”
白洪撇了苗春一眼,見她沒有意見,也就邊走邊把整件事的經過給苗春的爺爺說了一遍。這白洪經過這麼一折騰,累的半死。
繞過彎曲的石子小路,走不久就到了小春家了。這是一坐很古老的木屋,老式的建築風格。大門門口的兩邊一副對聯,在大門的中間貼上著兩張發黃的門將。
“吱呀!”
開門走進去,四方的小院子,正對門,有一間客廳,兩旁則是房間,阿洪把背上的天雲送到了苗春爺爺的房間。
而苗春早已去叫藥老了。藥老是這個村子的一名草藥師,村裡的人要是有什麼小感冒什麼的,就可以去找他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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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切往事皆變成了浮雲
這是一個小村子,藥老也只是知道一些草藥罷了!根本不知道那些西藥。不久,一個瘦小的老頭跟著小春走進了她家,老頭是這村子唯一的醫生,平時大家都叫他藥伯,因為他家裡全是藥味,藥伯看上去近七十歲左右,滿臉的白鬍子,蓬亂的白頭髮顯然很久沒有料理了,衣著更是參差不齊,就猶如乞丐一般,不過吃的方面倒很講究。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進到了苗春爺爺房間。看到全身是血跡的男孩。藥伯還是像古人那樣,先把把脈,很久藥伯開口道;“他傷得不輕,恐怕要很長時間治療,而且腦袋摔得也不是很輕啊!”說完又用右手摸摸鬍鬚,又繼續道;“先把外傷清洗包紮吧!我幫他接骨。”
站起身來,轉過頭對著白洪道:“阿洪,過來清洗傷口,然後把這葉子搗亂敖在傷口上。小春呢!去我家裡拿藥來。”
白洪應了聲,心中暗道;“沒想到,藥伯還經常把這些外傷藥帶在身上啊!”
的確,身為一名草藥師,那自然身上總要攜帶有一些的療傷藥,以備不時之需嘛。
待得很久,傍晚即將來臨,苗春也是將藥帶了過來。
“熬給他喝,這樣一個月後他可能就好吧!不過他頭部受了太大的傷,不知會有什麼影響。”藥伯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
一邊的苗春爺爺見狀,面色沉了下來,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