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晚上一回到屋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他卻像是在刻意的疏遠。
房間裡最亮的一盞光源早已關閉,只餘靠近門那一側牆壁上的一盞小夜燈,將微弱的光投映在木地板上。
顧惟野坐起來,微抬著下巴和她對視,剛剛洗完的頭髮垂在眉宇周圍,往常明晰的眼神隱匿在陰影中,顯得模模糊糊,“我想要尊重你。如果只是喜歡,沒有到達愛的程度,同榻而眠,對我們來說還是太奢侈。”
“白天還說不介意,其實你還是為那天的事耿耿於懷。”岑曉不高興地小聲嘟囔,同時用腳去踢他的小腿。
她伸近的白皙的小腿,看在他眼裡,像是披著一層細膩的紗,伶然可愛。順勢握住最飽滿的部分,滿手的柔軟滑膩讓他丟都丟不開。
“過來,低下頭。”他溫柔地低聲要求。
他以前沒有過正式的女朋友,不清楚是不是因為職業特殊,總有很多嘗試機會的關係,在接吻這件事上,他表現出的熟練技巧讓她到了微微不爽的程度。
推開,岑曉有意引開他的注意力,“我有話對你說。”
“好,你說。”他站起來,走到對面的桌子去倒水,在途中調整自己的呼吸。
“有一天,我們會不會結婚?”
這問題問得十分突然。他手一晃,水倒偏了,順著外杯壁流到了桌子上。他百感交集。沒有回頭,她自然也看不到他嘴角的笑意。
不過,她這算是逼婚嗎?
“你看,你也回答不出來是不是?所以你那天那麼問我的時候,我就是這個感覺。”她口氣無奈地說,“我不認為我們的關係是做遊戲,但是有些事情沒說,也不一定就是否定,只是沒有謹慎地考慮過認證過,不敢貿然給出答案而已。”
顧惟野:“那這幾天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是有了答案,可是那些話是要有感而發才說得自然,現在他直接問她,她發現自己還是說不出來。
於是故技重施,她仍舊拿剛才的問題舉例,“難道我也給你幾天時間,你就能決定和不和我結婚?”
有些男性在女友頻頻逼婚後,仍舊不願意踏入婚姻殿堂,原因很複雜,但不一定是他們不深愛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