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他昨天臨時讓ben按照她的身材尺寸買來的裙子,她在宏白影像的大門口同他擁抱作別。
“好了,我進去了。”她依依不捨紅著臉看他,“你路上注意安全,記得,上飛機前、落地開機後都要打電話告訴我。”
他嗯了聲,看她眼圈紅著轉身而去,忽又邁開長腿兩步跨到她身前,側過頭笑著吻住她。
開始的時候只打算淺嘗輒止,可是她怕被人看見就伸手推他,這一推二拒的反倒把他那點好勝心全都激發出來,用力欺壓的程度迫使她柔軟的腰肢不由後傾。
進展了兩分鐘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背後“哐啷”一聲悶響,急忙去推他,不過當岑曉的視線掠過他的肩膀,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走了。”眼裡只放著一個她,顧惟野根本沒有注意過身後的動靜,他說,“你好好的。”
她朝他揮揮手,這次目送他回到車裡直至車開離。
——
除了宋謙,陳西澤和董芊芊是翹課的常客,宋謙不常翹課,但是也有那麼幾次因為有事而請假。唯獨岑曉幾乎日日不缺勤,被親切的譽為宏白當之無愧的出勤楷模。
昨天她請假翹掉一天,以至於今天一進到工作室,不管是記出勤的前臺姑娘,還是陳西澤、宋謙都用一副看異類的眼光看她。
岑曉不置可否,一笑置之,也沒多解釋。
“芊芊說昨天回來的,怎麼今天都不見她人?”她坐在小教室第二排的靠背椅上,回頭問翹著二郎腿的陳西澤。
剛才她和顧惟野親密時,身後響起的巨大噪音,似仍在她耳邊響起。她潛意識裡不希望和董芊芊有關。
“昨天我不在。”陳西澤下巴朝正埋頭整理筆記的宋謙拱了拱,懶散地道:“你問宋氏abc。”
岑曉頭上畫黑線,迎新派對初識,陳西澤還挺有紳士派頭的,反倒是越認識越露出不羈紈絝的姿態,對她還好,對董芊芊和宋謙嘛就……實在馬馬虎虎,連人家名字也不好好叫了。
“昨天來了的。”宋謙不等岑曉問自己,主動抬頭道:“不過今天還沒看見人,不知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好,那等會兒下了課我打電話問問她。”岑曉這邊話音剛落,那邊邢睿已經出現在門口。
“今天沒有老師授課,大家自由練習。”他向三人宣佈完畢,又轉向岑曉,讓她跟自己出來一下。
岑曉把東西收拾進包裡,隨著邢睿走出去,邢睿引她到達會客室,已有一個打扮得十分風情的三十來歲的女人等在那裡。
“你好。岑小姐是吧?我叫姜穎悅。”女人妝容偏重,不過很配她的氣質跟長相。
她禮貌地向岑曉伸出手,岑曉回握住,“你好,姜小姐。”
招呼打過,岑曉即不瞭解狀況地看向邢睿。
“是這樣的。”邢睿打著手勢安排兩位女士坐到沙發上,一邊倒咖啡一邊解釋說:“姜小姐呢,是遲京翊先生的經濟人。遲先生參演的新劇《雨寒賦》的宣傳通稿,需要一些照片來配合。我給她看了我們工作室所有在京所有攝影師的作品,岑曉,姜小姐特別看好你,可是點名了要你來拍。”
“我?”岑曉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上週五不是還說張東也在北京嗎?他拍男性人像可比我擅長多了啊。”
“岑小姐。”姜穎悅恰到好處地笑著,“請不要妄自菲薄。我看了你拍的照片,覺得很不錯。我們都知道張東擅長拍的是硬朗風格的男性大片,在這方面,國內確實很少有誰能和他比肩。但我們這次需要的卻是你這種溫情的拍攝風格。”
就在昨天顧惟野還說她去探班才見得到遲京翊,沒想到這下她北京還沒出,居然就要見到本尊了。
“既然姜小姐對我的風格有所瞭解,這個工作我接了。我會努力拍出你們想要的東西。”她恢復自信,頓了頓,說:“不過請先告訴我具體的拍攝時間和拍攝地點。”
以前她工作中涉及的都是紀實風格的照片,拍人像多是玩票性質。這次是她第一次接手商業拍攝,如能爭取到時間做功課,則更能保證萬無一失。
“所有需要的道具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拍攝地點就在遲老師家裡。另外,遲老師是明天早上的飛機,所以岑小姐你只有今天一下午的時間。”
一下午……!
她竭力掩飾心裡的忐忑不安,儘量以平和的語氣提出:“……時間上會不會有點趕?而且我還不知道這次拍攝的主題。”
“去了和我們的團隊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