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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過他,看向遙遠的某一點,“塵歸塵,土歸土。我們有我們的家,它也有它的歸宿。不屬於我的東西,就算再喜歡,我又怎麼忍心帶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站,再去哪裡?

跑累了。

安排岑姑娘去顧先森的家裡坐坐,順便在房頂的露臺上品酒、談情、補拍星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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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偽更,凌晨寫的太晚,現在改下bug;見諒 ^^

☆、第21章

陳西澤覺得岑曉說的這些文縐縐的話實在蠢死了,簡直像印在書本上那種。一點都不接地氣。本不該笑,可他面上竟然嘻嘻笑得沒心沒肺,心中城池一寸寸傾塌後化成粉末。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笑得有多勉強、多難看。

岑曉的這番話並不是有意說給陳西澤聽的,卻這麼巧合的正中紅心。不過她還沒來得及發現陳西澤的不對勁,顧惟野就已經把陳西澤叫到了一邊去。

岑曉不明所以,不知道顧惟野有什麼話是要單獨跟陳西澤說的。但當下不適合打攪他們,所以她只好放下好奇心,請宋謙幫忙照一張自己和白骨的合影。

等到宋謙端好相機,岑曉早已盤腿在骨頭後面一點的位置坐好。她左手自同側膝頭如流水般垂下,右手則撐著下巴,上半身都很自然地向右側重心傾斜,褐色的頭髮與背景的黃沙相映成趣。

她今天穿著一件寬鬆飄逸的白色雪紡褲裙,上身是一件白色基礎款T恤,頭上戴著黑色小邊草帽。畫面中的她好如一隻誤入沙漠的白色貓咪,野性、慵懶、可愛。

岑曉和宋謙回車裡的時候,遙遙地看了顧惟野和陳西澤那裡一眼,兩人表情雖都有些嚴肅,但好在也沒有到劍拔弩張的程度。岑曉由此確定,他們不是發生矛盾,也許只是有事情商量,於是安心上了車。

——

顧惟野和陳西澤自回車上後,就十分統一的保持著沉默。岑曉一直忙著抓怕著路過的景緻,也同樣保持了安靜。整個路途中,也只有宋謙一個人和陳師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逗趣。

離開似乎要比來容易得多。

冥冥之中,岑曉總覺得有人把時間的指標撥快了。

她沒有特意去看時間,只覺得陳師傅根本沒用多久似的,就把車開出了沙漠。

她把自己的感受說給顧惟野聽,他很輕的笑了下,告訴岑曉,“你不是第一個有同樣感受的。我想起了一則以前聽過的故事。”

岑曉讓他講來聽,顧惟野眼睛望了眼陳西澤所坐的位置,默了默,最後竟然不顧一旁的宋謙,將嘴貼到她耳朵上,小聲地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他身上有極淡的雨後青草味道,撩得她心跳都快了。

她也學他用很低的聲音無可奈何地說了聲,好。心裡卻已經在開始期待她的故事。

不知道是長几歲,經歷過更多的人事的緣故,還是他真的天賦異稟,反正她的心思似乎總是被他輕易洞悉。

顧惟野點了點她的鼻子,告訴她,“別抱太大期望,只是很一般的故事。”

不是賣關子,他選擇不再現在講,是在顧及陳西澤的感受。

藉著岑曉剛剛歪打正著的一番言論,顧惟野看到了陳西澤的反常,他覺得才有必要和對方談一談。

談話的時候,他沒有大肆宣告主權,也沒有語氣惡劣地警告。他只是很乾脆地告訴他,他尊重他參與競爭的權利,不過他絕對不可能放手,勸他考慮清楚。

顧惟野一直是個對自己和別人很明確的人——是我的,我永遠緊握,不是我的,從開始就不會去在意。

**

岑曉回到北京後,和顧惟野的見面次數,並沒有因為他電影拍完而變得頻繁。相反的,因為離開的時間不短,他的工作室累積了很多需要他來處理的事情,他變得更加忙碌了。

他似乎在有意改變之前的半隱退狀態,尤其步入夏天以來,顧惟野所接的活動比之前多了不少,甚至有一兩回,他還作為嘉賓,反常地除夕了兩個格調較為緩和的綜藝節目。

然而有過攜手共遊的經歷,岑曉已經習慣他在身邊的感覺,這樣長久的分開,她幾乎不能適應。

五月中旬的一個週六,北京下了一整天雨直到夜幕深沉。

她生理期不適,沒有出門,捧著熱熱的水果茶,坐在床上看了一整天電視劇。

接到顧惟野電話時,她正看到劇里人物分別的場面,這樣一來,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