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向了那個桌子。
黃雨新一點頭,說道:“不錯,看得很準,那裡,以前應該是有東西的。”
我想了一下,一般來說,這樣的供桌上面,一定會供著一個牌位才對,比如說有得家裡,供得是祖先牌位,有得則供著信仰的菩薩一類的。
而且從那個香爐中的香灰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倒還算是挺虔誠的,每天都有上香,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黃雨新帶著我上去探了一下香灰的深度,說道:“這樣的香灰深度,至少已經供了一年了,供得什麼呢?”
四叔身邊跟著一個警官,這時說道:“這個,不好意思,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裡有什麼東西。”
黃雨新冷笑了一聲,說道:“問題就在這裡了,這裡本來是供著東西的,但卻消失了,這說明,這個消失得東西,可以確定一個身份才對。”
我點了點頭,把這些事情,都記在心裡,這就是經驗,黃雨新只要看一眼這裡的情況,立即就知道哪裡東西是重要的,必須尋找的,哪些是可以放過的。
跟著她再來到了屍體的前面,這個屍體也是一樣的,青紫色的,不過只有要害的地方,還挺立著,看著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他的那個要害,還真是夠小的,我得可比他大得多了,要是跟女人,“啪”的一聲耳光,好吧,算我沒想過。
四叔身邊的警官這時過來給我們說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份,錢通,未婚,可是個千萬富翁的。
我們都點了點頭,還真是專找富人啊,看著警察繼續工作,而且從屍體上我們也感覺不到陰氣,只好離開了這裡。
走出了門,我看到黃雨新撓了撓頭。
“怎麼了?”
“要找到那個供桌上的牌位,那東西,一定有用處。”
正說著,聽到四叔那邊跟人打招呼,看了過去,是一個長相很平庸的中年人,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經過介紹,中年人叫仇正人。
四叔與仇正人談了幾句,我在一邊聽著,原來這個仇正人也是過來看熱鬧的。不過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腦海中聽到了一個聲音:奇怪,怎麼不見錢通的媳婦。
這是仇正人的想法,而且接下來,我感覺到他內心的一點齷齪。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捱了一記耳光。
“我靠,為什麼打我?”
“你的腦海中,有什麼齷齪的想法。”黃雨新帶著點怒意的看著我。
“不是我的。”我一指仇正人說道:“是他的,他想著人家錢通的媳婦來的,還有這種齷齪的想法,我只是感覺到了而已。”
說完,我就看到黃雨新與仇正人都是一愣,而我們再看向仇正人的時候,他的臉色都變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認識錢通?還有他的妻子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未婚嗎?”黃雨新問道。
仇正人的臉色立即就變了,說道:“未婚,不可能啊,那麼那個女人是誰?”
黃雨新看向了仇正人,冷冷的說道:“給我仔細的說清楚了。”
仇正人也是木然的點了點頭,這才說了起來。
原來他見過錢通的妻子,不過那是一年前了,長得是真漂亮。不過後來,就沒怎麼見到,男人就是這樣,越是見不到的,就是越想。
於是有幾次晚上藉著錢通不在,來過這個小區,但怎麼按門鈴,裡面就是不開門,好像沒有人一樣。
“他經常不在家嗎?”我問道。
仇正人一點頭,說道:“十天得有九天不在家的。”
“守著嬌妻,居然夜不歸宿啊?”黃雨新冷哼了一聲。
“說得也是,而且這傢伙,花錢如流水一樣,居然支援得住。”說到這裡,仇正人還搖了搖頭。
“他靠什麼收入啊?”
“不知道,但這傢伙是真敢賭的,不過運氣是真好,贏了不少呢。”
賭錢,這不違法嗎?我有點傻眼,然後這才反應過來,這裡是AM市,確實可以做這樣的事情,與我們那裡有點不同的。
黃雨新這時跟四叔說了幾句後,四叔也是愣了一下,然後轉身跟自己的司機說了兩句,不大一會兒,一個小警員站了過來。
“這位是警隊畫像的人員,你不是說朝思暮想著那個小媳婦,能說出她的長相嗎?”
“那沒有問題,張嘴就來。”仇正人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愣了一下,這是打算幹什麼啊?不過馬上我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