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也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看樣子,我不說明情況,你是不打算讓這小子自己去了,行吧,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委託”
據老蔡的說法,他那個朋友叫賈環,而這回死得是一個商人,叫謝長友,與賈環是發小,後來兩個人都從了商,關係也不錯,相互發展得都很好。
所以謝長友有時候會組織一些朋友聚餐什麼的,也都會叫上賈環,兩人經常一起出去。
這一來二去,圈內就有那麼幾個相當熟悉的商人加入進來。
當然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人整體來說,都還算是正派。
不過前兩天幾個人聚會的時候,卻出了事情。
當時感覺上也沒有喝多少,每個人也就是三兩左右吧,因為現在也不興拼酒,只是盡興就可以了。
喝到這裡的時候,幾個人也都說差不多準備走了。
謝長友說自己有點暈,去下衛生間,結果就沒有見出來,很快衛生間就傳來了叫聲。
當他們衝到的時候,發現地上全是血,再看謝長友,已經臉色鐵青的死在那裡,而嘴裡還含著吐出來了腸子,衛生間的池子裡,全是剛吐出內臟,甚至心臟還在跳動著。
我感覺胳膊處被人抱緊了一下,黃雨新這時抱著我的胳膊,一臉的驚恐神色:“好恐怖啊,內臟都吐出來了。”
我白了黃雨新一眼,至於嗎?仔細一想不對啊,黃雨新以前見過的案件可是比我還要多得多吧?怎麼還會被這樣的描述嚇到,不至於吧?
再看她的時候,她卻看向了我,臉上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而且眼睛裡還帶著笑意,我去,我被嚇到了,什麼叫女人心海底針,我現在多少有點理解這句話了。
老蔡這才笑著說道:“怎麼樣,這個事情,不算是太難吧,應該不是什麼大的問題,我相信楚晰這小子應該可以應付了。”
黃雨新這才一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行吧,你就去看看,對了,這裡有個包,是我給你收拾的,裡面有一些有用的東西,到時真去了那邊,小心就是了。”
怎麼感覺,黃雨新這時囑咐的,倒像是我母親在我上大學前說得話似的。
我只好乾笑了兩聲,看向了正在一邊看著我們,微微帶著一點嘻笑的老蔡,讓這傢伙看了笑話了,真是。
當然了,我又問了一下錢的事情,畢竟這回出去,我也算是正式的黃泉客棧打工仔,就算沒有黃泉棧主那麼有威勢,也不能免費給做吧?
老蔡立即拍胸口說是沒有問題,因為現在那些商人,可是出了一個很高的價格。
接了活,今天晚上肯定是去不成了,我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我告別了黃雨新,坐著老蔡那個破公交車,我們來到了這邊的富一街。
所謂的富一街,是我們平常的一個代稱,原來這條路叫什麼名反而是忘記了,因為這裡是當時第一批富人彙集入住的地方,所以後來就叫富一街。
這裡都是那種兩層別墅的形式,能在這裡入駐的,都是本市知名的商人。
老蔡的公交車差點就沒有進去,幸好他那個朋友派了個人過來接我們,要不然,就他這公交車,開到裡面,人們可能還會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到了一家看著不錯的別墅前停下,剛一下車,就聽到有人喊老蔡。
一回頭,一個肥碩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這就是賈環了,他氣喘吁吁的到了近前。
“怎麼樣,是不是帶來了高手?”
老蔡向著我一指,嘿嘿一笑,說道:“高手。”
那賈環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居然倒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說老蔡,咱們的關係可不淺了,別開玩笑。”
我靠,我長得那麼像開玩笑的嗎?
正要說話,老蔡卻是說道:“別小看他啊,這可是黃泉棧主。”說到這裡時,他還故意的咳嗽了兩聲,把下面那句“的手下”直接給蓋過去了。
那個賈環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連說久仰,一邊帶我們進去,還跟著我說明了一下情況。
“謝長友死後,謝世忠繼承了家業,他也怕出事,可是出資五百萬,海選可以解決此事之人,聽說有其他的高人也要來。”
我去,還有這麼一說,看了一眼老蔡,他也是一臉的蒙圈,看樣子,他也不知道這個事情。
我這才忍住怒火,要是老蔡知道這事還沒有告訴黃雨新,那回去後,我保證黃雨新可以直接一腳就飛過去,知道這裡有同行,還讓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