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真像謝世忠預計得那樣,給另外的四個商人打電話,他們根本沒有理會我們,一個說是要出差,另一個說是有個重要會議,等稍後聯絡。
另外的兩個,乾脆直接拒絕了,我明白他們有點諱疾忌醫的意思,這就沒有辦法了。
跟謝世忠說了一聲,那個酒杯,應該不會再回來了,畢竟他只是一個繼承人,而且我想那個酒杯的怨念,也應該跟他無關才對。
這是天光已經大亮了,我邀請了一下老蔡,帶著賈環,我們幾個離開謝家,準備吃上些早點,可是賈環只要看到什麼夾肉餅啊一類的,直接就會跑到一邊吐去。
尤其是那邊有人喊了一聲夾腸餅,差點連我也跟著吐了,最後我們只喝了點粥,算是添了添肚子。
吃過了早飯,我們各自回去,老蔡直接開車跟我回到了黃泉客棧,說是這個事情,肯定還會有後續的,沒完。
我也沒有說什麼,回到店裡,黃雨新還問我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我只能不太好意思的跟她彙報了一下。
黃雨新倒是很開心,說是頭一次辦成這樣,沒給黃泉客棧丟臉就不錯了,然後讓我們去休息。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賈環的電話吵醒,他告訴我立即到謝世忠家,說是出了事情。
不對啊,謝世忠家確實沒有什麼陰氣了,怎麼會出事呢?
叫上了老蔡,我們這才一起到了謝世忠家,到門口按了門鈴,謝世忠親自出來迎接的我們。
一進謝世忠家,發現除了賈環外,還有三個別的客人,不過看樣子,不像是我們行業的人,經過謝世忠介紹,這三個,居然是上次與謝長友一起喝酒的三個商人。
我心中一凜,冷冷的說道:“只有三個,這麼說來,難道是另一個已經出事了?”
看著他們的面色,我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離十了,而且仔細看的話,其中的一個眉心處居然有黑氣,我甚至懷疑,下一個恐怕就是他了。
我也老實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沙發的正位上,擺了個架勢,這都是黃雨新教的,做高手,要有派,然後這才看向了他們:“說吧,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晚上,這幾個商人又聚在了一起,不過發起聚會的,是這回死掉的那個商人,姓張。
他說自己得到一個寶貝,跟原先謝長友那個很像,說不定是一對呢,讓大家給看一下。
於是這幾個人就湊到了一起。
我問他們是個什麼樣的寶物,他們幾個臉色再次的變得蒼白起來,半天才說明白。
那個寶物,也是一個玻璃酒杯,不過與謝長友那個不太一樣,謝長友那個上面只有一個雪梅圖,同時雪梅下面那個書生樣子的形象,只有倒上酒後,才能顯現出來。
但這個不同,這個除了雪梅圖外,下面還站著三個人,一個書生,一個商人,另一個看著,是個和尚,因為是個光頭。
聽到這裡,我的寒毛直立,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詞,血沒人,沒字念莫的音。
這東西,前段時間聽黃雨新講過。
所謂的血沒人,是一種會害人的陰物,死去的人形,會以血色的勾繪,出現在一個附身的東西上面。
而之後死去的人,會依次以血色的勾繪,慢慢的出現,直到所有人都勾在上面,這個陰物才不會再害人。
這樣的陰物,可是相當的麻煩。
其實我國出土了很多這樣的東西,比如有些壁畫上面,會出現很多現代的東西,這些,都是血沒人造成的。
但因為壁畫的年代是古代的,所以才會被認為是古時畫上的,實際上,根本就是後來吸收進去形成的畫。
按這個理論下去,那個酒杯上面有三個人,第二個,應該是謝長友,而第三個,則是那個光頭的同行。
“棧主,棧主。”也許是我半天沒有說話,所以他們都停了下來,謝世忠還叫了我兩聲。
“第一個死得是誰?”我抬起頭來,看向了那幾個商人。
“是我父親啊?”謝世忠一臉蒙圈的回應道,同時看向了我。
那三個商人也立即附和道。
“不對。”我大吼一聲,直接站了起來,“在他之前,絕對有一個人是喝酒喝死了的,絕對有一個,而且應該還是個書生的樣子,也就是說,是個文質彬彬的人,他才是第一個,是誰?”
那些商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對視了一眼,一看就是有事情,別看我本事不濟,但推理這個方面,因為以